時間過得飛快,白晨原本幸福安康的生活卻在這年被打破。這年正值流感爆發,得此病的人無不心力不齊,麵漏黑色,全身疲軟。人們俗稱此為“黑死病”。而天有不幸,白晨父親不幸因公事染此頑疾,家中傾盡全力,卻奈何當時條件有限,乃至當朝名醫“賽華佗”都束手無策,使得三皇子也因此疾病而英年早逝。嗚呼!天地不仁也!
“父親,父親……”白晨呆呆的站在靈柩邊,望著那父親的遺像發呆,似有種父會回到自己身邊的錯覺。“哎,可惜啊。”“這娃還小啊”“哎……”親朋好友及周遭到場人士無不哀聲涕零,也難怪,縱使時間飛逝,白晨也隻是十二歲的孩子啊。按安康當地習俗,親人去世當守在靈柩邊三天三夜,此乃“三魂夜”,是為讓亡魂度過“天”、“地”、“人”三界。避免亡魂無處去而變為孤魂。此夜,白晨和母白伊氏及父生前親朋好友守夜。夜至深,白晨年幼,抵不過瞌睡,打盹數次,然有習俗在先,白晨也心知肚明,卻也未能安然入睡。“來來來,在來將一盤”,小隔間裏大家將棋喝茶,玩的好不痛快,借此來度過這漫漫長夜,不知不覺,已至午夜。“啊,痛!”眾人正酣,被這聲音嚇出了魂,紛紛聞聲看去,隻見白晨蜷縮在地,白伊氏更是六神無主,忙問:“吾兒,如何故?”“吾疼痛難耐,又似有小蟲漫步吾身,奇癢無比。”“又爬至吾麵,母,苦也!”話音剛完,白晨滿地打滾,此情此景,讓在場的眾人無不為之揪心,不知過了多久,白晨停止了打滾,暈厥過去,少頃,白晨醒過來,站將起來,卻像無事人似的,白晨起來,麵對這幅景象,心裏一陣驚奇,隨口說道;“你們這是作甚?”“哈哈哈哈……”眾人見過這一番突變,見得這孩子並無大礙,也是放心,又聽到這童言無忌,開懷大笑。“白晨,你這臉如何這般。”人群中一老人說道,眾人聽的這話語,忙定睛看去。隻見白晨臉上,驚現一道白印。這白印,如白龍一般盤在白晨臉上,從額頭直至頜下。白伊氏見得這般光景,更是慌了神,這突變任誰也無法承受,白伊氏頓時癱倒在地。
拂曉,東方的微微光亮融破這黑幕,夜的陰霾和死寂也隨之飄散。接二連三的突變讓眾人不知所措,好在白晨的這一遭遇現看來卻似並無大礙,眾人隻得故作鎮定,大家對白晨都一視如故。
“時辰已到,服喪,入棺。”眾人忙動作起來,照例,亡者入棺之後就是抬棺材去埋葬了,隻見這口棺材乃紅木精製,做工精良,看似好不氣派!也難怪,白氏生前為人正義,體恤愛民,卻自己一身清貧,親朋好友無不想其葬的風風光光,安詳這一生。“快快快,來幫忙啊。”這棺材氣派,也分外沉重,六七個壯漢竟也抬得略顯牽強。
“我來幫忙。”隻見人群中白晨擠將出來,“一個小孩子,填什麼亂!”壯漢們不屑。白晨倒也不還嘴,走上前,隻見其伸出右手,左手上扶,雙腿半蹲,“嘿!”說時遲那時快,這聲音未落,白晨雙腿猛的蹬直,腰間一發力,這生重的棺材竟隨白晨而起,眾壯漢因這一力道猛而突然,打了一趔趄,紛紛撒手。這棺材,竟是白晨一人抬起,而他,隻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啊!
“天選也,天選也!”人群中,一老者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