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月心想:他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他能平安地長大實屬不易。
小凳子已經拿來了草藥,奶娘放在嘴裏嚼了嚼就敷在了他的傷口上。李思月想要出言阻止,她隻是張了張嘴,就將話咽了回去。她本想提醒奶娘為他清洗傷口的,但她轉念一想張承前從小沒受過優待,他習慣了這樣敷藥,不像她在家裏時,割破了手指頭,哥哥也得派個大夫診治一下,仔細地清洗傷口。
奶娘包紮的動作也極為嫻熟,肯定平日裏沒少做這個。
李思月忽覺不公平,像安王那種齷齪之人卻可以養尊處優,像傻子這種憨厚之人卻要受到如此的冷遇和欺侮。
李思月忽地想到了一件要事,她憤慨道:“傻子,是誰打了你?姐姐傷好了,我去為你報仇。”
張承前撅著嘴,委屈地說道:“莊明義,莊侍衛。”
李思月驚訝地看著他,她的嘴唇囁嚅了幾下,才說道:“傻子,你定是不乖,他才會打你的。”
奶娘和張承前交換了一個眼神。奶娘眼睛裏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陰狠。
張承前氣鼓鼓地問道:“哼,姐姐和他很熟嗎?這麼維護他?”他自然知道莊明義和她的事情。
“姐姐,不是要替我報仇嗎?你喜歡他對嗎?不舍得打他了?”
李思月嬌嗔道:“傻子,你胡說些什麼呀?”
李思月低垂了頭,悶聲不吭。
奶娘見狀:“包紮好了。王爺,老奴先告辭了。”
奶娘走到門口,張承前向她點點頭,“奶娘,你關好門,去房間裏休息吧。”
奶娘會意。
奶娘走了,李思月才抬起頭,“你過來,坐在我身邊。”
張承前剛一坐到她身邊,李思月剛一抬手,再次撕裂到了傷口。
她本想抬手擰他的耳朵,警告他不要在外人麵前說她喜歡莊明義,其實她維護莊明義,並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因為哥哥說過他們是好朋友,她隻是本能地想要維護哥哥的朋友。她不曾想道再次撕裂了傷口,她的秀眉因為疼痛,擰成了一團。
張承前伸手去解她的衣襟,李思月趕忙向後仰仰身子。
張承前沒有多想,長臂一伸,他生怕再次碰觸到她的傷口,小心翼翼地將她帶到了懷裏。
他一隻手箍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傷口太疼了,李思月也不敢亂動彈,任由他解開了自己的衣襟。
包裹傷口的白色繃帶上滲出了點點滴滴的血跡,張承前解開她的繃帶,重新包紮好。
張承前包紮好了,低頭隻見李思月泛著醉人的紅暈,她低垂著眼簾不敢看他。
張承前這才留意到兩人的不妥之處,這次,他沒有幫她穿好衣物。
他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肩膀上停留了一瞬。張承前心裏還有些悶氣,他對李思月維護莊明義很不滿意。
李思月睜大了雙眼,她的雙手被張承前一隻手握著,力道不大不小,既不會弄疼她,也不讓她掙脫開。
張承前把她抱放在了膝上,他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他輕輕地吮吸著她的甘美。
李思月卻覺得鹹腥入口,張承前把臉上的汙濁也沾到了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