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看著他疑惑地問道,“聽你這話說的,好像你有什麼計劃啊!”
聳了聳肩膀,張臨凡把目光丟給了萇菁仙君。
“是胡布,他們老家有人折騰祖墳是什麼的事兒,讓咱們幫著去看看!”萇菁仙君倒是很配合他,毫無保留的全都說了出來。
“這樣啊!”印象中好像胡布嘮叨這件事兒好幾回了,我都以我們是仙不是看風水的為由給拒絕了,不過現在,看他們的意思應該是已經答應了,也就隻好應和道,“其實也挺好,就算不找東西,不幫胡小胖子,我們也可以當旅個遊,散散心總是好的!”
雲螭點了點頭,道:“對嘛,這才是我印象中的惟兒!”
沒過幾天,我、張臨凡、萇菁仙君、雲螭加上胡布和淩真就準備出發了!
“哎喲喂,我當誰呢!”
就在我們六個人準備打車去機場的時候,一個聽上去略顯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還真是怨家路窄了!”胡布立刻露出了一臉的厭惡表情,道,“還真是大早上沒看黃曆,出門兒就見髒東西!”
那個之前說話的人走了過來,並直接站在了胡布身邊,道:“胖子,你還是這麼肥,我都不敢摸你,生怕一戳滿手的油!”
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輕人,我發現這個人個子高高瘦瘦,生得雖說算不上好看卻也是白白淨淨的,隻可惜麵上薄無四兩肉,雙顴微出,再加上鼻梁起節,兩眼四白,倒是一副典型的刻薄相。
“滾,看著你我就惡心!”胡布瞪了他一眼,道,“還在一塊兒呢?”
順著他的目光,我們看到了刻薄男身後的女孩,還有兩個看上去頗有些仙風道骨味道的老頭兒。
“不是說了回去收拾祖墳兒嘛,你帶這一大幫子同學幹什麼?”刻薄男打量了我們幾個一番後,小聲道,“怎麼著,這麼幾個大老爺們兒就一姑娘,到底是誰媳婦兒呀!”
這話聽著還真是夠了牙磣了,隻見張臨凡登時眉頭一挑,一巴掌就要招呼過去。
“停!”我趕緊抬起手來拉住了他,道,“你跟個小人一般見識什麼,這種人說不定短命的很,你碰他可別沾了晦氣!”
我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顧及任何人的顏麵,聲音之所以那麼大,就是為了給刻薄男及其同伴聽的。
“這人是誰?”雲螭之前的笑臉老早便收起來了,這會兒沉得如同一汪水,冷冷地問道。
還沒等胡布回答,淩真便率先開口道:“這位叫胡天,是胡布的大伯的孩子,也就是他堂哥!”
“嗬嗬——”萇菁仙君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道,“哎,還真是龍生九子各不相同,都姓胡,一個隻是胡布,一個倒是胡了天兒了!”
眼見著胡布和那個胡天兒就要像一對兒烏眼兒雞一樣掐起來了,我趕緊伸手去擋下了兩輛出租車,道:“行啦,咱們趕緊走吧,你們在這兒掐架我管不著,反正時間有的是,但是,飛機可不等人!”
本以為有什麼事兒先走了分開也就好了,卻不想胡天的女朋友卻一把按住了我正要打開車門的手,並將我往後一擠倚住了車門。
“這車,我要了!”
看她說話的那副樣子,就算在場的人不給我介紹,我都知道她一定是胡天的女人,因為這倆人太有夫妻相了,同樣的尖酸刻薄臉,同樣的討人厭。
胡布這小胖子可不是我們,發起飆來哪裏管對方是男是女,衝過來交那個女的往邊兒上一推,開門便坐進了車內。
“師傅,您這車我們包了,我出五百,就去飛機場!”說著話,他還利索地從錢包裏掏出了五張嶄新粉紅的鈔票來。
司機自然是見錢眼開的主兒,登時就要接錢走人,甚至都不管我們幾個了。
“等一下!”胡天見自己女朋友吃了虧,哪裏肯認輸,衝到了駕駛倉一側,對司機說道,“師傅,我給您六百!”
胡布氣得臉漲得通紅,道:“七百!”
“八百!”胡天也不肯讓,繼續加價道。
“九百,師傅,您別搭理他!”胡布又掏出四張鈔票來捏在了手裏,道,“開車!”
“等一下!”胡天好像真是被激怒了,掏出錢包拉出一小疊鈔票,直接塞進了司機手裏,道,“師傅,我給您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