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泰國的秘藥最主要的作用之一,就是催產!
結果,那天晚上才吃過飯不久,女大學生就開始腹痛難忍,那個時候,她已經懷孕八個多月了!
當羅雷帶著羅家全套的醫生趕來的時候,她已經疼得昏厥了過來,而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個曾經在她腹中待了足足二百四十多天的孩子已經被裝入溫箱帶走了。
女大學生很好奇,她說想看一看自己的孩子,但是,羅雷告訴她,孩子早產很脆弱,已經被抱去正規醫院接受治療了。
說完之後,羅雷又給了女大學生一張支票,上麵的數字比之前同意生孩子那一張還要多。盡管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看在錢的麵子上,女大學生也就沒再糾結什麼。
身體恢複後,女大學生就回去了學校,也履行了與羅雷之間的協議,刪除彼此的聯係方式,誰也不再聯係誰,就當成陌路一般。
把一切都講完之後,羅雷自己也像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巨石一般,喝了一口水說道:“之後的事情,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點了點頭,我從腰間的挎包裏掏出了一壺酒,拔開塞子喝了一口,道:“這事兒隻能說,那個女學生也有一定問題,但是,你騙了人家的孩子去煉製小鬼,也真是夠缺德的了!”
“不是缺德吧!”萇菁仙君拿過了我手裏的酒壺,喝了幾口,笑道,“簡直是人神共憤!”
張臨凡聽到他這麼說,翻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對我說道:“你現在後悔管這件事了嗎?”
搖了搖頭,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處,道:“別的我不知道,至少我對得起自己!”
就在我們這邊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的時候,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緊跟著就是一個小警察的聲音傳了進來:“劉局,人來了!”
“進來吧!”劉濤調整了一下坐姿,對我、張臨凡和萇菁仙君挑了挑眼睛,道,“我需要回避一下嗎?”
“快別!”我趕緊用力擺了擺手,道,“估計一會兒還得鬧死鬧活的,你個人民警察不在可不成!”
“哪有那麼嚴重啊!”劉濤笑了笑,站起身來,一邊開門一邊說道,“放心吧,有我在這兒呢!”
就在我們紛紛點頭的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個小警察走了進來,緊跟在他身後進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襲潔白的連衣裙,黑發高高束成馬尾,身材消瘦高挑的女生,想必就是那個女大學生了。
“羅老板!”才一落座,那個女大學生就好奇地看向了羅雷,問道,“不是說,以後都不再聯係了嗎?現在怎麼又--”
“你還是聽我說吧!”站了起來,我走到了她身邊,淺淺地笑道,“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我說!”
怔怔地盯著我半晌,女大學生的臉突然一紅,道:“你,你長得真,真好看!”
“謝謝!”我口中是道著謝的,但是心裏卻滿滿的都是無奈,都這個檔口了,你竟然還有時間注意我長什麼樣子。
“那,你說吧,我願意聽!”甜美的一笑,女大學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我輕輕執起了她的手,柔聲道:“聽可以啊,你得保證你有個心理準備!”
這回女大學生更疑惑了,空著的一隻手抓了抓頭發,望著我半晌,發現我是認真的之後,尷尬地點了點頭。
深深吸了幾口氣,我清了清嗓子,將之前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對她講了一遍。
在這講述的過程中,她哭得驚天動地,幾度昏厥了過去。
“你,有什麼要求嗎?”再次將她救醒過來,我摸了摸她的臉頰,心疼地問道,“羅雷說,隻要你有要求,他一定全都滿足!”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我這麼一說,女大學生反倒冷靜了下來,低下頭去一邊抹著滿臉的淚水,一邊思考著什麼。
過了許久之後,她終於重新抬起了頭來,表情嚴肅地說道:“雷老板,我要我的孩子入土為安,我要你給我的孩子出錢,辦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還要選一塊風水寶地!”
這點兒要求對於羅雷來說簡直易如翻掌,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了一切。
給孩子下葬的那一天,那個女大學生不準我們進入陵園,她說她想陪自己的孩子單獨待一會兒。
結果,這一待,就是從日上三杆,一直待到了深更半夜。
就在羅雷已經等不及要衝進陵園的時候,那個女大學生帶著一張慘白如紙的臉,和一頭淩亂的長發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