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這一組七人都、都有紅衣,其他我就不知道了。”那個紅衣男子雙腿已經發軟,要不是百裏莫扯著他的領子,他早已癱坐在地麵上。
“滾!”百裏莫甩手將對方仍在了旁邊的樹幹上,對方立刻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可惡!就知道坷王那小子要搗鬼!就算變成鬼界殿下,功力提升了,腦子怎麼不會靈光一點呢!居然就這樣跟著一個剛剛認識一天不到的人走了丟下自己,找到你一定要給好好的懲罰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丟下我和別的男人走!(小魚兒:話說你這是擔心鬼煞的安慰還是吃醋鬼煞和別的男人跑了~百裏莫:哎呦,你看我這暴脾氣(手裏翻滾著手雷)小魚兒:您悠著點,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點事,先走了……)
而在另一端林子的深處一紅一藍兩男子向前走著。
“到了沒?”鬼煞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跟著寧遠已經走了大半個時辰了,本想用瞬移帶著他尋找入口,可是瞬移的速度太快,這家夥根本來不及認路,沒辦法隻有跟著他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不過妖王的藏匿的地點卻是掩蔽,鬼煞跟著寧遠七拐八拐往林間深處走去,終於看見了一塊空地。現在若是讓鬼煞起身回去,鬼煞也未必會尋得到出口。
“到了,就是這。”寧遠伸手指著前方的空地。
這塊空地約莫一畝田地左右,周圍的植被有些荒涼,枯敗的枝葉散落在地麵上,不少土堆上麵長滿了雜草,風吹過隻留下一陣黃沙,很顯然,這是一個亂葬崗。
“你留在這,我進去看看。”鬼煞阻止了還要前進的寧遠,這家夥的靈力實在太弱,若是碰上妖王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不行,我怕妖王你一個人應付不了。”寧遠眼神堅定的看著鬼煞,將手中的利劍握的更緊些。
“如果我都對付不了,你就趕緊給我走,別拖我後腿。”鬼煞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踏入了亂葬崗中。
踏入那一刻起,鬼煞才發現這裏好似隱藏著一個結界,隔絕了外界。從外界看來,這裏掃過的不過是一場又一場的寒風,進入之後才發現這些並不是普通的風,而是靈力造成的空氣流動。
或是感應到鬼煞的進入,所有的土堆開始移位,鬼煞可以感覺到周圍的靈力流動比剛剛更加劇烈。
突然,鬼煞腳下一沉,低頭一看,一隻沾滿泥黃砂石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腳踝,那股力似乎要將對方拉到地底下。
渾身的靈力爆破開來,紫色的靈力席卷著全身,紫紅的長發迎著飛舞的靈力飄散開來,衣袂飄飄,鬼煞整個人被這股紫色的靈力包裹著顯得更加妖豔,“嘭”的一聲,靈力向四方擴散,那隻泥濘的手也被震開,縮回了地底下。
一旁的土堆還在不停的轉換著位置,他們位置的變化看似隨意,卻又暗含機理,貌似是一個陣法。
土地上突然拱起一塊,快速的向鬼煞襲來。鬼煞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微笑,右手幻化出一把長劍,直直刺向土中突起的一塊,隻見一抹血紅染紅了黃色的土地。
“鬼煞,沒事吧?”寧遠也走入結界,擔心的看向鬼煞,連稱呼也從剛剛的殿下變成了直呼其名。
“沒事。”鬼煞搖搖頭,似乎不在乎對方的稱呼。
“我……”寧遠還想說什麼,突然地底下伸出兩隻血手將他往底下拉去,寧遠驚慌的掙紮著,但是對方的力道分明沒有減小。
鬼煞一把摟過寧遠,將手中的利劍往底下刺去,隻聽一陣淒厲的哀嚎聲,兩隻血手立刻縮回了地底下。
“不是叫你別進來嗎。”鬼煞看著已經平靜的地麵上,語氣不冷不暖。
“我、我隻是擔心你。”寧遠的聲音極低,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受到了大人的指責般委屈的辯解著。
“我沒怪你。”鬼煞放下寧遠,將插入土中的利劍拔了出來,劍身還殘留著鮮血,順著劍尖滴至地麵。
寧遠突然腳下一軟,趴在了鬼煞的懷裏,麵色變得有些慘白。
“怎麼回事?”鬼煞看著對方臉上慢慢滲出的汗水,臉色也變得蒼白幾分,不禁有些皺眉。剛剛明明已經擊退了血手,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好暈。”寧遠虛弱的吐出幾句話,但是貌似有一陣眩暈襲來,他的瞳孔有些擴散,本能在往鬼煞的懷裏靠了靠。
難道是……這些移動的土堆!
【PS:小魚兒在這裏說一下,這裏麵的妖王僅僅指的是狩獵場上的妖王,並不是妖界的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