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忽然哈哈大笑,這些他早在預料之中,不過另有法子。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說著掏出一塊沾滿血跡的手絹,盛臨聖看了一眼這是皇宮之物,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晏滋的。隻是不明白晏滋的東西為何會在皇叔手上,還有上麵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想說什麼!”盛臨聖怒,他最討厭就是猜謎語遊戲,倒不如有話直說來的幹脆。
皇叔又是哈哈大笑,尤其是見到盛臨聖不耐煩的神情更是覺得自己已經是勝利者了,即便不是也希望在望,他一定會是這場遊戲的勝利者,而盛臨聖就等著一敗塗地吧。
“這可是你的好師妹晏滋的手帕,上麵的血跡則是你的好徒弟小瀚兒的。一個是師妹一個是你的徒弟,一個是大人一個是孩子,哎呦,這關係亂的,也不知道一個小毛孩子鬧出多大的事得罪了她,竟然狠下毒手差點將其害死。幸好你們家丁及時發現才抱住一命。我也是樂於助人未免鬧出事端才將這塊證據手帕收起來偷偷交給你,希望你看得清楚一點你那師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
老皇叔說的語重心長,其實心底都是幸災樂禍的味道,哪裏是想讓大事化小分明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盛臨聖半信半疑,接過手絹看了看,疑惑的收回自己懷裏,尋思著等遇到晏滋的時候再弄個清楚。不過皇叔才不會好心真的告訴他這些,他說是順道路過將軍府,其實是有意為之才對,這樣費盡心思的想要告訴自己這些無非是逼著自己與他們合作罷了。
就像他費盡心思的製造自己貪汙受賄的證據也是想離間他與晏滋之間的關係,最終與他們連成統一戰線。
盛臨聖收起手絹想離開這裏,在這糾纏越久越讓皇叔得逞,他才不想聽這些胡言亂語,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去看看自己的寶貝徒弟,是否真的被人殺害了。
但皇叔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讓他離開,既然好不容易把他騙到這裏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皇叔率先往前一步阻擋了盛臨聖的去路再次“苦口婆心”。
“盛將軍,你真的以為晏滋是信任你的嗎?實話告訴你吧,這份賬本早就呈給了她,她早就開始懷疑你了。一日她想去將軍府偷偷探個究竟,在潛入書房的時候被你的徒弟撞見,這才下了狠手。畢竟你們是師兄妹,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時候她也不想讓事情鬧大,誰知道還是讓瀚兒給撞見了。哎,可憐的瀚兒呀,也許這就是命吧。”
皇叔不停搖頭歎氣,做出一副長輩疼愛晚輩的樣子,其實內心裏不知有多高興。
盛臨聖才不要理會這些假惺惺的模樣,一把狠狠甩開皇叔,奔往府邸,想盡快弄清這些。但回到府邸之後家丁們說起真的跟皇叔說的一模一樣,就連小瀚兒也是這麼說的,這就不得不讓盛臨聖懷疑了,開始猜測晏滋是不是真的刺傷了瀚兒。正想去皇宮追問晏滋的時候,忽然又有家丁來報說是花不語被皇叔劫走了。盛臨聖沒辦法隻能先去救花不語。
本想借機行事救下花不語,誰知道這些人竟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一方麵抓住了花不語另一方麵又拿捏了瀚兒的性命,逼迫盛臨聖。
之後在皇叔的威脅下,盛臨聖不得不在那份假的不能再假的賬本上按下手印。
整件事到此也就豁然明朗了,盛臨聖救下花不語之後送她去了酒樓,花不語和芳兒盛情邀請其留下,才不得不在酒樓吃飯,才被晏滋看見他們其樂融融的一麵。閑談之後又得知酒樓缺少夥計,盛臨聖就順便給他們尋了幾個,這些事情在外人看來好像很尋常,似乎盛臨聖一整天都在酒樓裏忙活,其實也隻是順道而已。
皇叔拿了這本賬本之後又立刻去稟告了晏滋。他對盛臨聖說晏滋早就知道了這本賬本,早就懷疑了盛臨聖,實際整件事情晏滋都不知情,是盛臨聖按下手印之後才將賬本呈給晏滋看。
就在盛臨聖與晏滋見麵之後的幾天,趁著晏滋空閑的日子,皇叔將這本賬本遞到晏滋手裏,並添油加醋的講了一堆。晏滋也是不太相信的,盛臨聖真想貪汙受賄哪裏需要這麼麻煩,何況他有的是錢也不需要這麼做,整件事都沒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偏偏上麵的確有盛臨聖的指紋這讓晏滋半信半疑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