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五章 原來如此(1 / 2)

芳兒冷笑,對於盛臨聖三個字嗤之以鼻“哼,那是你們,我可不想對他有什麼,況且我也不喜歡這種冷到即便在夏天都恨不得穿棉襖的人。”

“真是如此嗎?”宴滋同樣的嗤之以鼻回以芳兒,她才不相信盛臨聖這樣的男人會沒有人動心,何況芳兒這種人本就是真假難辨的,她現在還不能夠完全肯定,芳兒上麵的話全部是真。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上當了。

因為芳兒額頭上的傷痕,這道傷痕足以證明芳兒是困不住盛臨聖的,盛臨聖早就離開了芳兒的控製範圍,如今她把自己騙到這裏又有何種目的。

宴滋冷笑著,走近芳兒,陰險的臉上掛著濃濃的殺氣,逼得芳兒不得不深吸一口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跟著你,所以才故意走在前頭把我引到這裏,目的是什麼!”

說著,手裏的碎月劍又往芳兒脖子裏伸了伸,月光灑將下來透過稀疏的葉片將劍刃上的光芒反射的更加寒冷刺骨,仿佛一對上那道光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事實也確實如此,畢竟宴滋想殺一個人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人敢說一個不字。所以麵對這樣的情況,芳兒也不敢胡言亂語,隻能實話實說。

“如果我說我這麼做就是調虎離山,想給皇叔一個充裕的時間處理盛臨聖你信嗎?”

“什麼意思?”宴滋越來越緊張,手裏的碎月劍越來越像吃人的蟒蛇,吐著信子貪婪的纏繞在芳兒的脖子裏。

芳兒看了看脖子裏的碎月劍,臉色有些煞白,不過久經江湖,在沒有見血的時候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生還的機會,盡量的保持冷靜一五一十的說起那些計劃。

“皇叔想讓我用美人計對付盛臨聖,誰知道把他引到青樓居然不吃這一套,之後計劃失敗。皇叔便想了別的法子,隻讓我拖延時間,至於什麼法子我也是不清楚的。若真的知道肯定會告知與你,畢竟這條命還在你手上,我可不敢玩花樣。”

宴滋冷眼一笑,可不信芳兒的這些鬼話,畢竟是江湖上混了好些年頭的又怎麼會因為自己的一點點威脅就會乖乖聽話。宴滋不信,一個舉手,寶劍忽然在眼前旋轉然後迅速刺向芳兒的心脈,芳兒隻覺得眼前眼花繚亂,寶劍旋轉之時好像有不少的寶劍出鞘一樣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當眼睛還在死死的盯著那些寶劍的時候,心口忽然一疼,鮮血噴湧,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樣無力的癱軟在地垂死掙紮。

可即便在這個時候芳兒也不說任何一句話,看樣子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她上麵的話都是實話,要麼她是拚死也要說謊了,如果是後者,即便殺了她也得不到答案反而浪費時間,所以不論是哪種結果都不適合再與她糾纏。

宴滋忽然收回寶劍,扔下一塊手帕“放心,劍還沒刺中要害,現在及時包紮傷口還能留你一命。”然後一躍而去。

留下芳兒煞白著臉,捂著胸口艱難的拿起手帕包紮傷口。

宴滋飛快的帶著寶劍去了宴府,本以為皇叔沒了兒子沒了孫子之後會安分點,沒想到反而變本加厲,簡直是越發的瘋狂了。忽然之間宴滋也明白了什麼,忍不住停下腳步細想。皇叔的此番作為跟當初的自己有何不同。當初若不是聽聞父親去世沒了顧忌才敢掀翻江山自立為王。

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殺了年兒的確是錯了的,她不該殺了年兒而是利用年兒牽製皇叔,說不定他就會安分守己本分些,如今所有的牽絆他的東西都給拆除,他就會肆無忌憚做出些瘋狂的舉止,可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隻能盡快找到盛臨聖將這些事情快快處理掉才是。

宴滋越走越快,恨不得飛到宴府質問皇叔,可這惱人的天氣總是那般的愛捉弄人,這邊宴滋很是火急火燎,偏偏的天空就下起大雪。白茫茫的鵝毛大雪下來叫人忍不住打了個寒禁,雖然入冬很久了可直到看見下雪才發現已是到了冬季。

平日裏也不多出門屋子裏又有宮人燒炭伺候著也就沒那麼多察覺,如今看著這場大雪下的輕狂就忍不住要向它低頭了。

宴滋摩擦著小手試圖給自己傳遞些暖意,可淡薄的衣衫還是被寒冷侵襲的透徹一點點的手上溫暖始終無法供給全身。寒冷迫使她不得不慢下腳步想就近找個屋子躲藏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越往前走就越發清晰的看見一群人圍攏著不知道在說什麼,隻是覺著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

宴滋本不想去看,可無奈人群龐大,根本繞不開,就是不想去也不得不去了。

越是走近,人群裏說話聲就越發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