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可愛的嘟嘴抱怨的模樣,在他看來就是一媳婦跟自己夫君撒嬌的誘人模樣,恨不得上去狠狠疼愛一番,但理智告訴他不能以下犯上,隻得就此作罷。
白驥考笑得花癡,晏滋看的詫異,忍不住躡手躡腳走過去想嚇嚇白驥考,誰知道這個時候他忽然回過神來一個轉頭兩人差點撞上。
幸好晏滋即使縮回頭,不過如此一來這大大的眼睛以及尷尬的可愛模樣不偏不倚的占滿了白驥考的視線,他已經回不過神來,就這樣傻愣愣的癡癡的看著,也忘了此次來的任務是什麼。
直到晏滋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才被迫回過神,吃痛的摸著臉蛋抱怨“你好歹也是個女人,能不能溫柔點,這麼暴力小心嫁不出去!”
晏滋一臉冷汗“你還有完沒完!叫你來是商量大事不是來聽你長舌婦的,這麼喜歡嘮叨索性與去菜市口得了,說不定還能與子鶱搭檔!”
尷尬——白驥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有些不好意思,這番話之前可是對盛臨聖說的,如今被晏滋現學現用還真是有些說不出的味道,感覺被自己坑了。
“怎樣?朕這扮昏迷的樣子還不錯吧?能迷惑造謠黨的人吧?”晏滋得意的看向白驥考,試圖炫耀自己的騙術。
隻可惜遭來白驥考一通嫌棄加挑刺。
“像不像三分樣吧,不過也隻是三分罷了。你也隻能糊弄糊弄外行人,內行人一看便知是假。這種毒藥極為猛烈,服用之後氣血逆流渾身上下奇癢難忍。而這種癢又帶著疼,你不想去撓的時候很癢很難受,你想去撓的時候又覺著疼,感覺微微一碰就疼痛不已。這還隻是初步階段,到了後來便是神經錯亂出現瘋癲症狀,死後渾身痙攣畸形而死。真正中毒而死的人不會是安安靜靜的平躺著,而是有各種怪異的舉止,比如腳僵硬彎曲,手出現怪異造型什麼的。都是痙攣的表現。所以你的表現要做一個評分的話隻能給一分,而且還是辛苦分哦。”
白驥考說著說著又忍不住扮起先生的模樣開始說教。
晏滋一臉鄙視,真後悔剛才那一巴掌沒把他拍死,如此就少了幾分聒噪了。
“好了好了,還有完沒完,怎的多日不見越來越煩躁了,真是跟菜市口婆子似的!”
晏滋一臉嫌棄加抱怨,也不知白驥考吃錯了什麼,怎的越來越煩了。她當然不知,白驥考也無所謂,反正高興,隨她說去。
其實道理很簡單,之前一直壓抑著心中秘密難免有些悶悶不樂,如今所有秘密都讓晏滋知道了,自己就輕鬆了很多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也不用擔心其他的。所以整個人輕鬆舒暢不少自然話也多了。
“好了好了,不久話多一點嘛,至於嘛。你想想看滿朝文武也就隻有我一個活著的,若是連我也不說話,您一個人說話都沒意思呀。堂堂女皇陛下豈不是掉了麵子?”白驥考吐吐舌頭,一臉的油腔滑調。
晏滋可沒心情與他說笑,還是趕緊進入正題“一切按計劃進行,你負責誘敵上勾,我們來個甕中捉鱉。至於什麼方法隨便你,朕不問過程隻問結果,不論是苦肉計也好美男計也罷,隨便你!反正朕要看到結果,如果不能抓到這些造謠黨的人,朕就唯你是問!”
晏滋正經嚴肅的說出這番叫人大跌眼鏡的話,白驥考真不知該謝主隆恩還是謝她全家,何時起晏滋也喜歡開玩笑了,還這麼冷,叫人不由的瑟縮脖子。
“滋,滋兒,不,陛,陛下。臣以為此事關乎國家社稷,就臣一人恐難當大任,還請陛下賜幾個能人異士伴臣左右助一臂之力。”白驥考抬著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晏滋,幾乎懇求的乞討幾個幫手。
“不準!”晏滋回的斬釘截鐵幹淨利落,一點也不給退讓的餘地“正因為關乎江山社稷朕才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這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大亂,反而知道的越少越少。何況此事因你而起就該你處理,有句話叫解鈴還須係鈴人,另外也非你一人在戰鬥。起碼有朕全力配合,若不是為了助你一臂之力朕至於躺這大半天差點渾身抽筋嘛!你說,朕是不是很給你麵子!”
還是一臉嚴肅好像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