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驥考聽來一陣冷汗冷汗,整個人都不好了,真是好高冷的陛下呀,好仁慈的陛下呀,好想鄙視她一下,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這小丫頭鉗製住狠狠欺負一下。隻可惜……哎,隻能想想了。白驥考無奈的轉身,連手也懶得揮了,行屍走肉般走了出去。
按照馬平之前留下的地址,白驥考去了那個偏僻之處,此次當真是一人前往並無任何侍衛護著,確實凶險異常,但也知道隻有如此才能不動聲色的處理了,否則傳揚出去天下就會大亂。
白驥考偷做深呼吸,想來自己雖是手無縛雞之力卻也不是貪生怕死之徒,這等為國為民之事又豈能退縮。
幾番深呼吸之後,鼓足勇氣往偏僻的小屋子裏走。這四周雜草叢生的厲害唯獨前往屋子的路上有明顯被踩過的痕跡,所以雜草都已經東倒西歪甚至有些爛了。很顯然這裏常有人來往而且來的人數之多超乎想象。
白驥考也曾是造謠黨的人很清楚他們的做事風格,一旦被盯上加入此黨的人便終身不得離開,一旦存了異心就直接處死。
看來此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這趟不僅是正邪之戰也是生死較量。白驥考踏著凝重的步子一步步靠近小木屋,雙手高舉欲輕叩屋門。
但還沒碰到門就聽見身後怪聲竄出,緊接著一道黑影掠過直挺挺的站在白驥考背後,然後一陣邪笑“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是福大命大都過了這麼些天了還沒毒發身亡,看來你的背後當真有高人指點。”
馬平笑得陰陽怪氣,眼神也帶著幾分古怪,叫白驥考不得不警覺起來嚴肅對待。
白驥考轉過身麵對麵馬平“少羅嗦,我能死裏逃生全憑運氣,但這些並不是重點。今日來就想要回一個人!”
“你是說師焰裳?”馬平雙手叉腰,玩味一瞥,露出幾分鄙夷“不過是一個普通女子有何要緊的,何以這般緊張。你不是一直很在乎那高高在上的晏滋嘛,怎的這會放著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不要偏偏對一個女丞相這般牽腸掛肚了?莫不是追不上人家女皇陛下決定就低弄朵花嚐嚐鮮也是好的?”
馬平笑得十分詭異,骨子裏鼻息中吐露的都是令人作嘔的厭惡,讓人很想扁他一頓。
白驥考才不願意與這陰陽怪氣之人對話“別管我作何感想,總之你想要的晏滋的性命我已經取了,現在是時候放了師姑娘了吧。”
白驥考幾乎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都是從牙齒縫裏奔出來的,他實在不想與馬平多說一句,因為多說一句就讓自己感覺惡心想吐,還是盡快解決才好。
但是馬平並不這般想,反而看到白驥考發作更是覺著有趣,更想好好耍弄一番。馬平換了姿勢,從雙手叉腰變成雙手環胸,歪著腦袋露出危險的笑意。
“我還是不明白,你就這麼想要這個師焰裳?要知道她可比那晏滋卑微多了。何況之前我多次逼你殺了晏滋都不肯,如今卻這般輕鬆的告訴我你殺了她。你認為我會信嗎?既然殺了,何以不見首級,我可是說過的,要提頭來見,否則休想見到師焰裳!”
“你,你!”白驥考有些著急,進而腦子一空不知如何應對,隻能發怒“我乃一介書生飽讀聖賢,本就不做傷天害理之事,今日被你威脅不得已做了一回已是迫不得已,若再取了首級豈不成了殺人狂魔?反正人已死,你若不信大可跟我去看!你不是很恨她嘛,這最後一刀就由你下手好了,我隻想要回師姑娘,別的隨你!”
“啪啪啪”馬平鼓起冷掌,哂笑“哈哈,好一個癡情種,卻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記得當初想要殺了晏滋之時你也是如此苦口婆心的勸告,如今又為了一個女人同樣的口氣跟我說話!你這滿腹經綸的書生倒是風流韻事挺多,既然你桃花朵朵也不在乎這一片兩片的,索性放任不管,再找過得了。如此你也不必以身犯險還要受我威脅,多好。”
馬平依舊玩味的看著白驥考,冷嘲熱諷。
白驥考才沒工夫與他多做解釋,晏滋可是給了壓力,定要把他引到陷阱處,這邊師焰裳又被拿捏在手,弄不好就是一死。未免無辜之人受到傷害,白驥考不得不耐下性子另想法子。
“是啊,男人嘛三妻四妾也屬正常。我若想桃花朵朵開並不難,但有些人失了能耐就再也不能做什麼。不知道這些人看著別人左擁右抱時心中又會作何感受?”白驥考邪笑著,目光炯炯有神的打量著他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