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火花四射,晏滋一襲潔白飄逸偶爾帶些泥土的白裙在眾人包圍中更是顯得璀璨耀眼,似乎那些泥土點綴得小汙點更給她添了幾分純粹幹淨的感覺,仿佛從天而降的仙女。
打鬥一步步升級,那些不折手段的殺手越來越用力,幾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的,招數也越來越毒辣,甚至還有人使出暗器。也不知道是誰偷偷使出暗器,那一支支毒鏢飛射出來就好像一張疏而不漏的大網硬生生將晏滋關在裏頭。
而晏滋一邊對付衝上來的殺手一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警覺周圍的情況,老遠嗅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一個後空翻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那些飛鏢。然後騰空而起,呈旋轉形式躲開衝過來的殺手,劃被動為主動,強勢攻擊。
速度之快叫人眼花繚亂。那些殺手隻看到這位白衣女子騰空而起然後旋轉之中裙擺逐漸放大,就真的好像一朵盛開的蓮花在半空中悠然自得的生長著。
還沒來得及從這美妙的場景中出來,晏滋已經展開廝殺,不少殺手來不及反抗奪取了性命。
而這個時候飛鏢慣性的往前飛去,忽然打在白驥考手臂上。也是聽到他的慘叫,晏滋才開始想辦法逃脫殺手的怪圈去保護這個文弱書生。
又是一陣騰空而起,借住柔軟的碎月劍反彈上來的力道,晏滋飛的更高了,一個後空翻直接到了圈子外頭,殺手們還來不及追趕上去,已經跟白驥考彙合,將他掩護在自己身後。
此時的白驥考已經四肢無力口吐白沫,看來是毒發的現象,晏滋不得已隻能封了他的穴道防止毒氣攻心。看來得速戰速決了,不能再拖延下去。
碎月劍再次出鞘,就地狠狠一掃,卷起的滔天具風如同一隻魔鬼一樣摧毀一切,所到之處無不粉身碎骨,殺手們來不及躲藏一個個都被怪東西卷入內傷不止。
還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幾位,也被出來的夏維以及叫來的一些衙役給對付了。一切歸於平靜之後才急匆匆帶著白驥考療傷包紮。
夏維顯得很不好意思“對不起陛下,臣又救駕來遲,不知道外頭發生這麼大亂子。”
這的確是大罪,晏滋很不樂意“夏維,朕不知道你們三個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麻煩公事歸公事,莫要與私事混為一團。今日朕遇殺手也隻是在家門口的事情你居然渾然不知,這也太不應該了,究竟有什麼棘手的事非要現在處理!”
晏滋怒,尤其是見到白驥考受傷嚴重還中毒不輕的時候更是緊張的眉頭緊鎖,虛汗直冒,也許她自己沒發現這一點。但是夏維,琉珠跟白沫都能聽出強烈的斥責以及森嚴的語氣,她是龍顏大怒了。
這讓夏維更加自責了,撲通跪地請求晏滋賜罪“屬下知錯,還請陛下賜罪。”
晏滋懶懶的看了一眼夏維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現在治罪也沒什麼意思,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現在立刻帶著一些人把這些來路不明的殺手搞清楚。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以及身份,朕始終寢食難安,這件事鄭重的交給你,望你好生處理了。另外……”
說到這裏,不由得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白驥考,然後拉著夏維到外頭說出,將來的路上遇到的那位死者還有瘋了的太傅都與他說了,要求也一並查查是怎麼回事,究竟是何人指使,目的是怎麼。到底那兩位受害者是什麼身份,曾經做了什麼。
夏維知道責任重大,這是唯一能贖罪的機會,所以格外珍惜,隻是還擔心自己不在的日子裏琉珠跟白沫會不會又像以前一樣口角不斷。
想到這裏不由得往屋子裏望了望,琉珠死咬著唇瓣怒氣衝衝的瞪著夏維,而白沫則是依依不舍的看著他好像請求他留下一樣。這讓夏維頭疼不已,這要是換做平日裏也不怕他們鬧翻天,畢竟都是自己人不怕丟臉,可如今晏滋在了他們要是鬧得不可開交也太丟臉了吧。
夏維很不放心想上去跟他們囑咐些什麼,讓晏滋斥退了“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出去查!”
這一聲,硬生生的阻止了他的腳步,不得已隻能甩頭出門,然後消失在兩個女人的視線裏。
屋子裏,晏滋已經替白驥考解了毒,傷口也包紮好了。琉珠識趣的出去煮藥湯,白沫不知道該幹什麼,顯得有些傻愣,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