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晚說著,可是等了很久也等到喜鵲的回應。
想到今天喜鵲累了一天,欲晚喊道,“喜鵲,你也困了吧?你就先回去睡了,待會我自己起來就行。”
一雙手扶上欲晚濕濕的頭發,欲晚以為是喜鵲繼續眯著眼說道,“頭發也不用洗了,不然也幹不了的,你先回去,我再泡泡就起來。”
那雙手順著欲晚的黑發一路的往下,直到觸到她滑膩白皙的皮膚,欲晚覺得有些癢,動了動肩膀說道,“喜鵲,你的手怎麼變粗了?今天砍柴做飯去了麼。”
那人沒回答他,將手從肩膀處慢慢移到了欲晚的胸口,她這才感覺到不對勁,趕緊睜開眼睛回轉身來。
再看到眼前這張臉時,欲晚的酒仿佛一下子就醒了。
這不是剛才她說的那個濃眉寬臉的人嗎?
對呀,她是衛黎。
衛黎此時正笑著看著浴桶裏的欲晚,縱使是易容了,欲晚還是能從他的眼神裏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色彩。
那是衛黎的經典眼神,名字就叫做,你完了。
欲晚咽了咽口水,準備趕緊裝醉酒,本來她今天也是喝了不少酒的,於是又癱軟著躺在浴桶裏,半眯著眼睛迷蒙道“喜鵲,我渴了,快去幫我倒一杯水過來。”
欲晚悲哀的發現,衛黎好像根本就不吃她這套,隻是一直那種表情的看著她。
半晌才道,“今天喝了挺多了,挺開心的是吧?”
語氣是正常的,可是神情是絕對的不正常。
欲晚趕緊睜開眼睛討好道,“沒有沒有,沒喝多少。”
“那剛才怎麼一副要睡過去的樣子?”
欲晚真想一頭栽在水裏,衛黎也太精了吧,眼看著撒謊也不管用了,她昂著頭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今天打了不少野物呢,慶祝一下也是應該的。”
“嗯,是應該的,既然是值得高興的事,那我就和你一同慶祝吧。”
欲晚還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隻見衛黎輕易的就脫光了衣服,跳進了浴桶裏。
浴桶本來也沒多大,加了一個人後就更擠了。
衛黎緊緊的貼著欲晚,一隻手扶上她的臉,笑的十分的詭異,“你今天喝了這麼多酒,還拉著別人跳了那麼久的舞,可見你今天是很高興的了。”
“衛黎,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衛黎就堵著了她的嘴。
然後拉著她在浴桶了做了小孩子不能見的事情。
浴桶明明就小,因為他們的動作濺出了很多水花,在欲晚精疲力盡以為衛黎要停時,他有橫抱起她來到床上。
然後又在床上把欲晚狠狠的壓榨了一番,這過程中衛黎一直黑著臉沒有說一句話,直到最後欲晚實在累的要睡過去時才聽到衛黎模糊的聲音,“看你沒有了力氣還怎麼去玩。”
而欲晚快睡著時,都已經聽到了外麵的雞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