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欲晚起床時,天色早已經大亮,可身邊早已經沒有了衛黎的身影,欲晚準備起床,可剛一動彈,下半身就酸澀的不行。
欲晚一手扶額,默默的在心裏紮小人詛咒他。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她才掙紮著起床,剛打開門,便看到了等候在門外的宇文憲。
欲晚一手扶著腰軟軟的打招呼道,“早呀。”
宇文憲抬頭看了看已經升的老高的太陽,也一臉認真的回道,“你也早。”
喜鵲趕緊插一嘴過來,“還早嗎?喜鵲都已經把中飯吃了,等了公主好久,公主雖然一向起的晚,但也不至於錯過中飯呀,昨天是怎麼了?”
欲晚趕緊向喜鵲投去一個惡狠狠的眼神,要不是你中途放衛黎進來,她至於被衛黎折磨到天亮嘛。
喜鵲好像也從欲晚的眼睛得出來要找她算賬的信息,識趣的開溜,“公主,你餓了吧,我去熱菜,馬上就來。”
然後一溜煙就不見蹤影。
“是不是昨天喝太多的酒了?那酒不比平常喝的,後勁大,我看昨晚你也醉的不清,現在好些了嗎?”
宇文憲走近她一步關切的問起來。
欲晚忙點頭裝作真的是宿醉的樣子,還伸手捂著頭道,“恐怕是吧,昨天頭疼了一宿。”
是真的疼!欲晚氣的咬牙切齒,豈止是頭疼,連著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宇文憲看著欲晚捂著痛一臉痛苦的表情,直接就伸手想去摸她的頭,想減輕一下她的痛苦,可手剛要碰到,卻聽到猛的一聲咳嗽聲,驚的欲晚趕緊去找源頭。
隻因為這聲咳嗽聲分外的熟悉。
宇文憲看向來人,眼睛裏透著一股防備。
而衛黎卻很是自在的向他們倆走來,在欲晚麵前落定,彎腰做了一個道謝的禮,然後抬起頭來麵不改色,淡定自若的說道,“在下是特地來道謝公主的。”
宇文憲又恢複一貫的禮貌待人,親切說道,“哦?”然後轉頭看向欲晚。
欲晚不敢直視衛黎的眼睛,不自在的轉眼輕咳後哈哈大笑道,“這位公子太客氣了,這是長樂應該的,應該做的。”
誰知衛黎卻仍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隻是依舊笑著說道,“第一是要感謝公主的細心照顧,藥雖哭但是利於傷口的好轉,第二也要感謝公主昨晚送來的烤兔腿,十分的美味。”
欲晚悄悄抬頭摸了摸頭上的汗,衛黎現在的表情,絕對不是在說兔腿美味,絕對不是!
她咽了咽口水客氣的回道,“應該的,公子救我一命,遠遠勝於欲晚做的那些小事。外麵風大,公子還是回去歇著吧,不然傷口吹風了,痊愈的就不那麼快了。”
宇文憲看了看頭頂明豔的太陽,以及灑在她身上的陽光,疑惑道,“公主是不是發熱了?怎麼頭頂上那麼多的汗。”
欲晚嘿嘿一笑,不敢看衛黎敷衍道,“是吧,我還真覺得有點熱呢,整個時候陽光可真是毒呀。”
欲晚剛一說完,宇文憲就好心的從衣服裏拿出手帕伸手去幫欲晚擦額頭的汗珠,笑道,“那趕緊進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