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衛黎卻一撇嘴,又恢複到以前的傲嬌模樣,“才剛見,真掃興。”
欲晚氣的笑起來,“剛才還痛的叫了那麼多聲,現在不痛了?”
衛黎湊近欲晚,在她耳邊說道,“你在當然就不痛了。”
溫熱的氣息打在欲晚的臉上,讓她的臉熱了熱。
那馬蹄身越來越近,欲晚讓衛黎閉著眼躺在他的肩膀上,她小聲問道,“還痛麼?”
衛黎的眼睛突然張開,嘴角邪笑道,“把我安排在離你最近的地方,我就不痛了。”
欲晚翻了一個白眼沒理會他。
馬背上的人是宇文憲以及其他幾個打獵的人,欲晚看著他剛停下就急忙的說道,“這個人中箭了,我扶不動他,你們誰來幫幫我,我看箭射的深,他怕是已經暈了過去。”
宇文憲附身看到欲晚臉上還粘著的紅色血液,一下子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箭步跑到她的身邊,跪在地上,摸著她的臉問道,“怎麼回事?你傷到臉了?”
欲晚看著他著急的樣子誠實的搖頭,“不是我,是我懷裏的這個人,他為了救我中了箭,快先把他送回去。”
宇文憲的視線這才從欲晚的臉上挪到躺著的人臉上,看到這人的臉後有一絲驚訝,“這個人。。”
欲晚怕宇文憲多問,扶起衛黎來解釋道,“這個人應該也是跟我們一同來的人,恐怕也是在打獵時看我遇到危險才舍命相救。”
“我看他那天挺蠻橫的。”宇文憲的眼睛還是盯著衛黎一直看。
“可能也是那天喝了酒脾氣有點衝吧,最後肯定也是知道了我的身份,覺得愧疚,所以在我危難的時候出來相救。”
欲晚繼續解釋,怕宇文憲這麼聰明的人會看出什麼來。
“快別多說了,我看他流了不少的血,先送回去找大夫來看看吧。”欲晚說罷招呼宇文憲幫忙抬起衛黎。
宇文憲剛要從欲晚手裏接過衛黎,卻聽他半眯著眼哼了一聲,他的目光卻一直冷冷的盯著宇文憲。
欲晚的心一下子又提了上來,本來他就已經中了箭,剛才還保持那樣的姿勢和她親親,肯定是難受了。
欲晚將衛黎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宇文憲牽馬過來。
“痛。。”衛黎在欲晚的耳邊喃喃道。
欲晚抬眼看衛黎,柔聲安慰道,“再忍一會,馬上上馬了。”
在宇文憲的幫助下,先將衛黎扶上了馬,他剛要上馬,衛黎又看了一眼欲晚,委屈道,“痛。。”
欲晚也不放心讓宇文憲帶著他,於是自告奮勇的對宇文憲說道,“還是我上馬吧,畢竟他是因我而受的傷,我理應該照顧好他。”
宇文憲的眉毛卻擰著了一條線,看了看馬上的人又看了看欲晚,一副很難決斷的樣子說道,“你是一國公主,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勞煩你親自來照顧?這麼做實在是說不過去,既然事情是在我們周國發生的,自然是由我們周國來負責,公主不用客氣。”
欲晚看著衛黎痛苦的表情堅定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人是為了救我才身負重傷,於情於理,我都應該負責,國公不用多說了,欲晚不想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說罷便蹬腿上了馬,坐到衛黎的前麵,而衛黎便順勢靠在了她的背上。
宇文憲抬頭看了看欲晚倔強的模樣,也隻好同意,但心裏卻十分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