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趙樺玩了一段時間之後覺得膩了,就把她丟在一邊。趙樺還想了許多的毒計想著要報複舒楚戲耍他的仇,沒想到還沒有來得及付諸實踐呢,趙家就倒了個徹徹底底!
他作為一個私生子,那些重要的事和資金的流動壓根就沒有牽扯到他身上來,倒是幸運的躲過牢獄之災,燕雍當時讓下麵的人處理趙家,也沒有具體在意過這麼個放不進眼裏的小渣滓,讓他逃過一劫......
隻是趙家所有資產全部被查封,遛馬走狗花錢如流水的紈絝子,一夕之間變成了身無分文無家可歸的喪家之犬,趙樺連溫飽都成了問題,是以他直接就拿著與白靜兒在一起的時候的那些香豔又私密的照片找上門來,威脅白靜兒,白靜兒也隻有咬著牙養著他......
隻是他一向是大手大腳慣了,白靜兒那點工資完全不夠他花,兩人那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隻是一個沒經濟來源底氣不足,一個有把柄被人捏在手上,是以也維持著表麵的平靜,說白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人遮遮掩掩的,我看也是個膽小怕事的,現在人在我們手上,那我們就自己單幹,夏雲和她那個表姐結了婚,聽說表姐妹之間關係好得不得了,我們就趁機大賺一票,以後遠走高飛!”趙樺把煙往地下一丟,碾滅:“我說白靜兒,我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別想著抽身而退,老子跟你說,不可能!”
“我都聽你的......”白靜兒在他陰狠的眼神中打了個寒顫,柔聲說道。
趙樺滿意了,這女人還是挺識時務的,一把抱過她:“算你聰明。”
“那我們要多少贖金為好?”
“五千萬!”
“什麼,這麼多?他們能拿得出來嗎?”這完完全全就是獅子大開口啊!
“這麼點兒算什麼,夏家還是挺有錢的,我估摸著這個價格應該還能接受,再多的話,夏家可能也不會願意為兒媳婦的一個表妹付出高額贖金了。再說,抽調這麼多流動資金,時間上也是一個問題,太久了我們也不能等,所以五千萬是最合適的!”
趙樺正事兒不行,但是謀劃壞事兒的時候那還說得頭頭是道的。
“那到時候我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當然不。”趙樺冷嗤一聲。
白靜兒有些茫然,不解的望向他,下一刻,她和房間內的舒楚心中同時一寒,舒楚更是眼眸劇烈擴張了一下。
“老子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也不會把人弄死了,隻給她弄個半殘,也算是消了我在永安會所受的氣!”
他陰測測的說,趙樺此人一貫是睚眥必報的。
舒楚終於有些恐慌,殘廢......不行,她一定要想法子自救,不能坐以待斃!
這個時候,S市的火車站已經戒嚴,旅客都被詳細的排查,舒楚之前登上的那列火車的廁所外,蕭錚正滿麵寒霜的捏著一款小巧的女士手機,眉目之間全是陰沉。
要說事情也是正巧,舒楚那個電話本是要打給蕭錚,想著人都要走了,還是要謝一下他,結果還沒有按下號碼呢,就被人給綁了。
趙樺兩人這是第一次“作案”,還真的有點手忙腳亂的,所以舒楚被綁架時手機不慎滑落,他們太緊張怕人發現匆忙帶著舒楚下火車也沒有注意到,是以等到有乘客來廁所時,發現門口有一款手機,拾起來一看正好是拔打電話的界麵,直接就按下去,想著要這多半是手機主人的熟人......
蕭錚直覺不對,勒令火車進站補給,結果趕來就發現舒楚果然一無所蹤,他憤怒又擔憂,種種設想在腦海中翻滾不休,他一邊強製自己冷靜下來,一邊安排人大力搜查,還把錄像帶調出來想要找出她失蹤的蛛絲馬跡,發現她被兩個穿著大衣,帶著圍巾、帽子、口罩的看不清臉的一對男女帶下了火車,他更是焦急。
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
他一言不發靜靜等著,終於有人頂著壓力來報告說大致已經圈定她所在的範圍,大概是在郊外和火車第一站之間,但是這詳細地點的排查有點困難,是以要找到人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是蕭錚覺得自己有點心神不寧。
“去把鬼獒帶來!”狗找人總比這些號稱是追蹤高手的警備係統的酒囊飯袋強吧?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他就要讓那兩個敢綁架她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