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行動打死十餘名負隅頑抗的R國武士,也抓了不少小蝦米,調查顯示,昭武會館最重要的那個人卻逃了。
風晴雪胸脯起伏,最終重重拍了下桌子:“放人!”
她這個命令剛剛下達,霍天手持一份文件,一臉嚴肅走進來:“你們看看吧。”
“什麼?”張揚接過去瞄了瞄,眼神收縮起來。
是市局的調令!
文件指示,風晴雪明日將調任市交警總隊任大隊長。
開什麼玩笑?讓一位搞刑偵的特警專家幹交警的工作,石天腦袋叫女人夾壞了?
雖然是平級調任,這玩意也太離譜了,為什麼時機偏偏選在這個節骨眼上?
一屋子人都沉默著,官場無形,兵不血刃,從來都是殺人不見血啊!
“我不幹!”風晴雪咬牙將那紙調令撕了個粉碎。
“你……”霍天張著口,不知該如何是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張揚,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都跟他出去。
辦公室的門輕輕關上了。
捏著下巴沉吟片刻,張揚走過去按著她的肩說道:“算了,交警有什麼不好,全市的交通網都在你指揮下,將來查案豈不是更方便?”
“查個屁!沒槍你讓我拿什麼查?”
“你沒有,我有啊。”張揚邪惡地笑著:“我借你。”
風晴雪臉蛋一紅,狠狠啐道:“流氓!”
七點鍾,張揚準時赴約,捧了束玫瑰來到飲馬巷。
上了船就要遵守船上的規矩,佳人有約,不能不來,做男人很累,做風流男人更累。
“進來吧。”白雅接過這束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挽著他的胳膊,兩人並肩步入客廳。
桌上飯菜齊備,吃完飯又該幹壞事了吧?瞅著她妖嬈的腰肢,張揚咽了口唾沫。
“聽說你幫助他們破了一樁大案子,是嗎?”白雅開了一瓶紅酒,親自為他斟上。
張揚點頭又搖頭,歎了口氣:“別提了,提起來就窩火,這些人後頭一大片保護傘,現在案子擱淺,風晴雪因為這案子被調任別處,刑警變交警。”
白雅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她淡淡地抿了口酒,輕聲說道:“小張,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支配的,該放手的時候就讓它過去吧。”
張揚眼中寒光閃爍,沉聲冷哼:“放手?絕對不行!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不斬草除根,就會瘋狂反撲。R國人睚眥必報,歹毒殘忍,一群忍者武士,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這些人就是劣等貨色,連自己人都敢痛下殺手,你讓我放手,他們會放過我?”
“可是我擔心你啊……”白雅握住他的手顫聲道。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張揚察覺出她今天有些不正常。
“沒什麼,剛剛收拾了些冰塊。”白雅急忙掩飾,何止手冷啊,一想到明天,分隔兩地,無法相見,她的心都是冷的。
“沒事就好,身體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去看醫生。”張揚說道:“這件事你別管了,警察辦不了的案,我來搞定。”
白雅看著他認真地囑咐道:“那你千萬要小心,凡是盡量讓下麵的人去做,少沾一些不幹不淨的事,多做正當生意,還有,少惹官場上的人。”
“你這話聽起來怎麼像交待後事?”張揚瞟著她,露出懷疑的神色。
“呸!沒良心的家夥,這麼想咒我死啊!”白雅啐了一口,夾了塊肉塞到他嘴裏:“堵上你的嘴!”
“嗯,香,雨姐的手藝真絕了!”張揚嘿嘿笑著,嚼得嘎嘣響。
“那就多吃點吧……”想到以後都沒辦法為他做飯,白雅心中湧起一陣傷感。
“你也吃啊!怎麼不動筷子?”
“哪有?你多吃點,女人要保持身材,男人要出力氣活……”白雅勉強地笑著。
這話聽起來很容易讓人誤會,張揚自然就聯想到了某種事,埋頭嘿嘿地笑。
晚飯結束,白雅沒有收拾碗筷的意思,張揚主動站起來要承包這項家務:“我來收拾。”
“不用你動手,放那吧。”白雅拉著他的手說道:“去洗個澡,回來陪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