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鴻申出手扶起了他,把劍又放在顏屈手裏,反握緊顏屈的手,“這劍終究是你的,別像女子般婆婆媽媽。起來!”
顏屈驚訝地看著他的主子,何時他也變得有溫度了?難道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劉謹改變的又何止是一個人的心,也許這樣的帝王更能得天下和坐天下。他認了,他也許錯了,主子的深謀遠慮又怎會因一個女子而致國家於不顧。
“不好了,王子,有人偷襲!香閣那邊……”一個滿身是白雪的禁衛緊張跑來,看他的樣子,之前被定是被拽在雪地上,此時打鬥過的身上有一些劃痕。
白鴻不由分說,拽起來人的衣領,“你說什麼?”
“香……香閣裏……人被劫去,屬……屬下無能。”一聲悶響,那禁衛被丟在地上,口吐鮮血。
屋內的兩人立即趕往香閣,路上他們聞到一種奇香,以他們兩人的功力,閉著氣並不受影響,白鴻和顏屈心裏暗叫不好,此種惡毒,聞到先會無力後會致命,雖這裏的香味不多,但所有的禁衛應都倒下了,那香閣中的人可能……一想到香閣中的人被劫,白鴻心急起來,步代也亂了,“謹兒!”
“謹兒——”大門被踢開,而屋內沒有任何反應,白鴻不死心地翻著床上的被,這個之前他倆還溫存過的屋內早已空無一人!“撕——”那床上的絲被被他撕個粉碎。
“王子,我們趕緊分頭追吧,興許他們沒走遠。”顏屈看著王子撕紅的眼,不忍地寬慰。
這一次,王子沒有發威,他們都知道,這裏的有人都中了香毒,現在隻有他兩人保持清醒而已,而對方有備而來,以被裏的溫度來判斷,人早轉移遠了,那些人怕是盯著他們很久了,恐怕他才從房間出來,他們就已動手,“哈……”一陣冷笑,還有那嗜血的眼,令顏屈發怔,這樣的王子從來沒見過,“禁衛隊長,我養的禁衛隊長竟是內應!”
不過白鴻恢複得快,等冷靜後便布置起來:“趕緊救醒所有人,調來其他護衛,再派人從幾個方向查探!”“是。”看著隱忍痛楚的王子,此時能做如此判斷,自己之前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呢,顏屈滿懷歉意地退下,現在他心裏隻想著,尋回謹兒小姐,況且自己與謹兒小姐相處下來,發現她並不一無是處,也許她便是王子一生真正的伴侶。
+++++++++++
“謹兒,醒醒!”
一聲溫柔的叫喚,讓我很想看清眼前的男子,睜開了眼,我便看到那美眸中的一層白霧,白析的臉上一層紅暈,嬌豔動人,柔美的線條在他的臉上刻畫的是美麗的麵容,他的眼裏盡是焦急。
“浩昱,是你嗎?”我的手撫上了那純美容顏,這張令男人女人都驚豔的臉,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溫柔明亮了?昨晚,我在做夢嗎?好像與夢中人歡好了,是你嗎?
“謹兒,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