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國的皇宮如此不堪一擊?”
“陛下已獲得薑國皇宮內部一半的地圖,屬下才能找到太子。”
“父皇叫你來有何事?”雲錚放下筆
“相信太子也能感覺到薑國皇帝與太子間的密談的頻率之高,皇上想得到太子的答複。”
雲錚眉宇間指揮若定,“薑國皇帝病危。你告訴父皇,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
“得令。”黑衣人縱身消失在黑夜。
白衣凜然,雲錚移步窗台,深秋湖水般的眼睛似散發出淡淡的煙霧,將周圍映得氤氳橫生。
質子三年,臥薪嚐膽,願換得一統江山,歌舞升平。
來宮中三日,避免遇見太子,祁箏總是躲在後宮。
清晨早起,剛睜開睡眼就見姑姑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祁箏爬到貴妃身邊撒嬌道“姑姑看我作甚?”
貴妃笑,摸著祁箏的頭道:“瞧著箏兒年過十五了吧,是姑姑疏忽了,忘了你的終身大事。”
祁箏羞赧,珠兒一旁湊趣道“貴妃娘娘可得替小姐覓得如意郎君。”
二人正說笑見姑姑正色道“太子即將選妃,太子妃可是將來的皇後,我見太子對你。。。”
“姑姑。”
貴妃不急不慢道“若是太子點名要你了?”
“就我這性子,哪能參與選妃呢。”
見祁箏一臉慌張臉蛋頗紅,貴妃不禁皺眉“你不如意?或是有心上人了?”
珠兒在一旁幹著急又不能插嘴,突然想到蘇曠,連忙做口勢,祁箏瞧見忙道“蘇曠雖比不上太子,可也武將出身,多少能接納箏兒的男子性。”
這下貴妃似是明白了,想著自己一入宮門身似海,倒也體諒侄女的想法
“原來箏兒心有所屬。”
祁箏正發怔,聽後猛地點頭,“姑姑,箏兒入宮數日也該回家了。”
貴妃落寞點頭“皇上身體不好,姑姑每日求神拜佛疏忽了你。吃了早宴再走。今日宮中事多,我找了侍衛送你”
用過膳,祁箏坐軟轎離宮。
從禦花園拐彎直走過長廊便是太子東宮,突然一陣顛簸,祁箏機警地抓住轎緣才避免撞擊。
“怎麼了?”珠兒探出頭問
“小姐不用擔心,快到南門了。”
再直走就是南門,出了南門就是宮外頭了,祁箏正高興突然發現身上的玉佩不知何時掉了
“許是經過東宮時掉路上了。”
說著順著長廊往回走。
“在這。”
祁箏欣喜地撿起玉佩起身忽聞宮內傳來男子悶聲與女子微弱的呻吟,二人對視,莫是太子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祁箏順著聲音一直走來到偏殿廂房門口,透過窗戶,隻見太子壓在一女子身上,手覆在女子胴體上肆意妄為,二人皆一絲不掛,隨著太子下身急速律動,女子呻吟加深,屋內狼藉,祁箏頓時臉色通紅渾身如火一般退後幾步急急忙忙轉身走開,珠兒見狀上前“小姐你怎麼了?”
祁箏一語不發拉著珠兒往外跑慌亂之中險些撞上了一名太監。
驚慌失措的她直至回了府才幽幽道“我剛剛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什麼東西?”
“太子怎麼能光著身子與別人打架了?”額頭滲著香汗,祁箏臉上發燙。而東宮之中,老太監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等候太子問話,龍陽怒氣衝天,盯著地上的太監道“她什麼時候走的?”
“祁箏小姐就在您用早膳後,走了有半個時辰了。”
“該死。”龍陽一腳踢開對奴才,恨恨地握緊拳頭,忽然想到什麼,對身後衣不蔽體的女子吼道“還不快滾。”女子抓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身體正往外跑驀地撞上前來傳話的小太監,龍陽收斂怒氣對小太監道“何事?”
小太監急急忙忙湊上前又看了眼地上的老太監,龍陽道“自己人。快說。”
小太監悄聲道“啟稟太子,皇上恐怕是不行了。”
龍陽猶豫當頭棒喝卻又在預料之中,眼眸收緊,大步趕去皇帝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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