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吃飯了。“媽媽在門外叫道。
“恩,來了。“
我從床上下來,拉開窗簾,陽光灑在身上,又是新的一天。
閉著眼,深吸一口氣。誰叫我是天生的樂天派,就當一切是我做得夢吧。
隻是,那真的是夢嗎?
坐到飯桌前,低著頭,心不在焉的吃著眼前的飯。
爸爸突然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小木,有心事呀。“
我抬頭,看著爸爸關切的臉,搖了搖頭。
“該不會是看上哪家的女孩子了吧。“媽媽向我眨了眨眼。
“沒有的事。“我急忙否認。
“沒有,“爸爸直起身子,”明明是一副相思樣啊。“
“沒有,真的沒有。“
“那就是有女孩子向你暗送秋波了。“
我愣了一下,女孩子,沒有。他,算不算。
“那也難怪,“媽媽拖長了聲音,”我家小木長得那麼漂亮,誰見了不喜歡啊。“
我埋下頭,匆忙扒了幾口飯。
“吃飽了,走了。”
抓上包,衝出門,感覺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爸爸媽媽,對不起,害你們擔心了。
隻是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無聊的踢著路上的石子,來到了湖邊,蹲在了湖畔,拿石頭扔進湖裏。
看著漣漪一圈一圈的散開,淡去,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層薄霧。
“眠兒,來。”
手被輕握在一個溫暖的大手中,被牽引著向前。
看不清楚,眼前是誰,我看不清楚,隻是被這樣牽著向前走去。
“喜歡嗎。”
一個通紫透著晶瑩的光的玉石穿在一條扁扁的繡著蓮花的佩帶上,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們的定情信物啊,你得一直戴著。“
一雙剔透的似玉石的手拿起手中的石頭,輕輕地撩開了我的頭發,環上我的脖子,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了脖子上。
有什麼濕潤的東西舔著我的耳垂,皮膚有一絲戰栗。
側過頭,對上熟悉的眼,眼裏竟是溫柔。“啊—“我跌倒在地上,愣了好一會兒,顫抖著舉起手摸上脖子。
那塊玉石,跟剛才看到的一樣。
從出生時,就在脖子上,佩帶怎麼也接不下來,媽媽說是上天在庇佑我的。
可是剛剛他說,定情信物?
這事越來越詭異所思了。“蓮眠,“一個邪魅的聲音響起,”又見麵了呢。“
誰?
我回過頭,一個男子站在身後。
一襲紅衣,紅的耀眼;一雙紅瞳,似嗜血的野獸。邪魅至極,輕輕勾起的嘴角帶著一絲玩味。
“這一次,你跑不掉了。“
我陷入昏迷中,耳邊傳來一句話,
“這次,看他怎麼救你。“
“嗬嗬,恐怕他也自身難保了……“---放了他------
-----不可能,趁他靈力竟失,才抓得住他,等他回去花冥,恢複靈力了,怎麼可能再抓的住-------
誰在說話?
-----你這是公開與他為敵-----
----哼,我還不怕他------
---你抓了他的情人,你就死定了---
---他現在可自身難保了---
他是誰?
---你該不是看上他了吧---
----你可以這麼想------
----哥----
----不關你的事,滾----
一聲摔門聲傳來。
我要死了嗎?
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綻放,熟悉的溫柔,熟悉的眼眸。
為什麼現在想到的,
是他。
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他,
為什麼總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