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說的是氣話,你不知道在你為了受傷的那一瞬間,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人了。韓依依,不管為了誰,不要再說那些傷人的話。我是人我有心,我不是你手上的傀儡娃娃,可以任你提著線隨心處置。”
她無法讓自己不去抱她,他的胸膛是那麼結實溫暖,讓她有種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怕的感覺,“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傀儡娃娃,隻是當時江彩擷鬧自殺,我救了她之後,郎中又說她以前受過傷,體質纖弱經不起大風大浪,我實在不忍心她一個人流落江湖,再加上她那貼身丫頭小綠的苦苦哀求,我隻能選擇退出。”
“你該死。”他咬牙切齒,“你竟然就這樣把我讓出去。我在你眼裏難道就是一件禮物?”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沒的選……”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他,但他眼神太可怕了,她又低下頭。
“吻我。”他命令,“隻要你吻我,我就不生氣。”
她發現他一點也不像外表那樣斯文,他很壞,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壞。哪有人這樣要求的女人的?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如果她不照做,又怎麼平息他的火氣呢?
她慢慢的抬起頭,將雙臂搭在他的脖子上,管他呢?他們是夫妻啊,做什麼都是可以的。而且他們的關係也確實應該進一步了,在這樣停滯下去,他們都會身心疲憊的。
她慢慢貼近他,讓自己的嘴唇貼上了他的唇,但隻是一瞬間的,她實在沒有辦法讓自己逗留太久,她會害羞,會心慌,會覺得自己像個妓女。
他皺了皺眉,她這個“吻”淺的就連細細品味都來不及,對他來說這根本不能算是一吻,她隻不過是淺淺的碰了碰他而已。看來——他有必要親自教會她——什麼叫做吻。
他意猶未盡,托住她的腰將她送道麵前然後吻了上去。
他的吻輕輕淺淺的卻非常灼人,她感覺到一種很燙的溫度,像是嘴上掛了一個暖爐。
他的雙手經摟住了她腰,緊緊的,仿佛再也不遠鬆開,“我不會放你走了,即使你哭著求我,我也讓你變成我的妻子。”
她的臉紅了,“你,又想象上次一樣?”
“不可以嗎?你原本就是我妻子,侍奉相公本來就是你的義務。你若不從……我就把你綁起來。”
“我可不喜歡這個方式。”她歪著頭看他,“相公,我以後會做個好妻子的,我可不能嫌棄我,更不能不要我,最最要緊的是,你心裏除了唐夢跟我之外,不能再有其他女人,更不能去碰其他女人,你要時時刻刻都想著我,我也會時時刻刻都想著你的。”
他已抱起了她,向著臥室走去。
“我從不沉迷女色,做我的妻子會很慘,因為她永遠比不上我的宏圖霸業,但是她的命一定比我自己的更重要。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危險,有人要用你的命來交換我的命,我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但若是以你的命要挾我,讓我放棄我的地位,我寧願犧牲你,因為我若放棄地位,我的敵人一定會先殺死他們,我寧願死也不遠犧牲他們。”
他把她放到床上,俯身看她,“如果你現在告訴我無法接受,我會告訴你太晚了,你跑不掉了。”
她的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我沒想跑啊,我的男人是個好男人,他頂天立地有情有義,我高興還來不及,若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也寧願死也不想看到你因為保護我而懊惱痛苦的樣子的。如果以後我們有了孩子,我也會這麼教他,這才像個男人嘛。”
他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日後有了孩子就由我來帶,以免你誤人子弟。”
“我……唔……”
他吻住了她,她也吻住了他,這一次,她把自己徹底的交給了他,沒有尷尬跟不適,有的隻有幸福跟滿足。
一番雲雨之後,她安然的躺在他臂彎裏,天已經黑了,屋裏也沒有亮燈,她卻不感覺黑暗,反而覺得安心,因為她身邊有個幾乎可以打敗一切敵人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是她的丈夫,多麼不可思議。
他們現在就赤luo的躺在一起,心連著心,手拉著手,他們彼此都屬於對方。盡管在思想上可能還有些不一致,但他們將來的日子一定過的很幸福。
他玩弄著她的頭發,上麵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發梢,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在想什麼?”
她搖頭,想跳烏賊一樣纏住他,“你現在已經不做盟主了,下一步打算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在這間客棧裏老板?”
“這麼快就擔心起你丈夫的前程了?”他玩笑道。
“我是在擔心你。”她強調,“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孫釗是怎麼找到梁天放的?又是怎麼把你拉下馬的?我要知道,我有權利知道。”
他收了收手臂,將她入胸膛,“我也隻是猜測,家裏出了內鬼,這個內鬼查到了梁天放被關的地方,在把消息傳給孫釗,孫釗知道我可能讓他帶著人到我的後花園去溜達,因為那裏住的都是女眷,所以他就派人在後花園裏放了把火,然後假裝路過串門遇見火災讓屬下前去救火,趁機從花園地下的密牢了把人帶了出來。然後再借題發揮說我如何如何的壞,逼我讓位。”
“他太無恥了。如今梁天放落在他手上,他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你。”
他又摟了摟這因為手舞足蹈而脫離他懷抱的小美人,“我已交出了盟主印信,他就不能明著對付我,想要殺我,他隻能派出殺手,他們現在找不到我,所以我是安全的,但總有一天他們會找到我,到時候我可能不能帶你一起走。因為跟我在一起,你會隨時有危險。”
“我不怕危險。”
“我不讓你有危險。”
“可我是你的妻子。”
“就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那你就要丟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