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花無缺,人家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倒是能耐了,人嘴裏吐出來的都是狗牙齒了。我說你就是口井吧?橫豎都是二。要不然就是個四,除了二還是二,二的二次方,還是二乘以二,關鍵是減掉一個二,居然還剩下一個二。”鈴兒終於沒辦法忍受花無缺了。於是終於出口成章的把花無缺給教訓了一通。
花無缺完全沒有要生氣的意思,反而是很是配合的鼓掌了起來。
“花無缺,你確定吃錯藥的不是你?”
“嘴皮子真利索。剛剛魏巡讓我通知你,出席明天的記者招待會。”
“我?”鈴兒看著花無缺問道。
花無缺伸出修長的手臂,點了點鈴兒的鼻子:“說的就是你。過來,給爺錘錘肩膀。看到你就氣的肩膀疼。”
鈴兒沒好氣的看著花無缺:“你那哪兒是肩膀疼啊,你那是肩周炎頸椎病腰腿疼痛腎虛外加陰陽失調。”鈴兒走到了花無缺的身邊,然後嫻熟的給花無缺按摩起肩膀來。因為曾經經常給彭莉按摩的原因,在按摩方麵,鈴兒可是一把好手。
花無缺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鈴兒的按摩。
最後,鈴兒終於明白,原來那個後來的床,是為自己準備的。這應該算是真正意義上來,鈴兒第一次夜不歸宿,也算是第一次,竟然和一個男人睡在了同一個房間,雖然不是在同一張床上,但是,即使是呼吸著同一房間的空氣,也讓鈴兒覺得有些拘謹,有些壓抑。
鈴兒翻來覆去的在床上沒辦法入睡。窗外,忽然雷聲大作。忽然想起了母親離開的那個夜晚。鈴兒蜷縮在被子裏,極度的缺乏安全感。外麵的空氣仿佛也壓抑了起來。那驚亮的雷聲,生生的震動著耳膜。
卻遲遲沒有下雨,整個天空,就仿佛被一塊黑色的幕布捂住,讓人無法揣息。已是深夜,鈴兒鼓起勇氣從被子把腦袋伸了出來,然後看向旁邊的那張大床。
那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鈴兒看著花無缺,還好,至少她不是一個人,此刻的花無缺,就好像是渾身都散發著正能量一般,讓鈴兒看得癡迷。
忽然,房間響起花無缺好聽的聲音:“再這麼看下去,我都要被你盯出個窟窿了。這大半夜的犯花癡,你是想嚇人還是嚇自己?”
花無缺說完,忽然打開床頭的台燈。然後發出微弱的燈光。
忽然,房間響起花無缺好聽的聲音:“再這麼看下去,我都要被你盯出個窟窿了。這大半夜的犯花癡,你是想嚇人還是嚇自己?”
花無缺說完,忽然打開床頭的台燈。然後發出微弱的燈光。隨後朝著鈴兒的方向看了過去。鈴兒趕緊用手抹了抹眼睛。但是那指縫中的淚水,卻沒辦法得到那極好的掩飾。
花無缺看著不知道為何流淚的鈴兒,想必會在打雷天哭泣的女孩兒,一定會有一個誰都沒辦法解開的結,既然是傷疤,他也沒必要去揭開。花無缺隻是愣了一下,然後便恢複了之前的語氣。
“我渴了,給我倒杯水去。”
鈴兒起身,然後給花無缺倒了一杯水。隨後遞給了花無缺。
花無缺想要轉移鈴兒的注意力,於是故意刁難的說道:“你這倒的都是什麼水?怎麼那麼燙?”
鈴兒看著挑刺兒的花無缺,有些委屈的說道:“沒看見我在傷心流淚難過嗎?還這麼欺負我,欺負我你很開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