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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蒙,辛苦了。”靜悄悄的屋子裏隻剩下兩人,小師妹將沈崇名送到燕雨蒙臥房之後便乖巧的和小晴退了出去。
睡夢中的燕雨蒙神態安詳,嬌美的臉龐上更添幾分魅力,沈崇名緊握著她的纖纖細手俯首輕輕的吻了下去。
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直到天色大亮燕雨蒙才幽幽醒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沈崇名坐在床邊,原本迷離的眼神中頓時放出光彩,“公子,你醒了?!”
“嗯,雨蒙,辛苦你了。”沈崇名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柔聲說道,燕雨蒙眼眶一紅,淚珠奪眶而出,“公子,你不要離開雨蒙,求求你了。”
沈崇名微微一笑,眼眶不免有些濕潤。“嗯,我會一直陪在雨蒙身邊,生生世世,永不離棄。”沈崇名伸手擦拭著燕雨蒙臉上的淚珠說道。
“嗯,公子,你抱抱我。”燕雨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任由淚水揮灑,這淚水不是苦澀的,而是甜蜜的。
“沈兄,小弟來看你了!”正當沈崇名坐在床邊喂燕雨蒙喝粥的時候,門外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正是久未見麵的肖鵬程!
這小子莽撞不改,直接推門而入,追在後麵的小晴攔都攔不住。不過看著屋子裏曖昧的情形,肖鵬程當即訕笑起來,完了,又壞了沈兄的好事。
“對了,小弟給兩位大嫂帶的補品落在外麵車中,這就去拿。”由頭張口就出,肖鵬程轉身逃也似地溜了出去。
房門隨即被小晴關上,接著門外傳來了肖鵬程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莽撞,哼!”
“嗬嗬,小晴還是那麼厲害。”沈崇名笑道,燕雨蒙點了點頭,滿是欣慰道:“嗯,肖公子對小晴很不錯,想必日後兩人成親,也不會嫌棄她的出身。”
“沈兄啊,你回來也不說派人知會我們一句,要是阿丙今早在衙門聽說你生病了,我們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坐在下首的肖鵬程有些責怪道。
“嗬嗬,是我不對。你們也不要生氣,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都有點應接不暇了。”沈崇名搖頭苦笑,這幾天可謂是黴運連連啊。
師丙正狠狠地瞪了肖鵬程一眼,“鵬程,沈兄大病初愈,你說這些作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差事繁忙,若不是這回病了,說不定又被指派到什麼地方辦差去了。”
為官幾年,雖然依舊位卑職小,但是師丙正漸漸多出了一副官樣,說起話來中氣十足,不怒自威。
兩人天生八字不合,肖鵬程對沈崇名言聽計從,對師丙正的話向來都是一百個不認同。“我說阿丙,咱這不是在乎沈兄嘛,別人我可是懶得搭理。若是照你這麼說,搞得彼此間畢恭畢敬,咱們還能稱得上兄弟嗎?”
師丙正詞窮,撓了撓頭,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這番話。見他這樣,肖鵬程得意一笑,坐在那裏翹起了二郎腿,這感覺,忒爽。
“嗬嗬,好了,你們兩人就不要拌嘴了。”沈崇名擺手笑道,一副大哥做派,“這次回京會多住幾日,也沒什麼差事,等哪天身體好了咱們兄弟幾人好好喝幾杯。”
“就是嘛,這都多長時間沒在一起喝酒了。沈兄你是不知道,阿丙這小子每次我請他喝酒他便是公事繁忙,實在是不夠朋友。”肖鵬程滿臉唏噓之色,好似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師丙正滿臉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肖總裁,也不知道是誰事務繁忙應酬不斷,每次閑下來去廣而告之都見不到你的人影。”
肖鵬程一怔,訕笑道:“嗬嗬,沒辦法,生意做得太大,你們也不幫忙,我實在是身不由己啊。”說到這裏,神色不由再次得以,大把大把的銀子啊。
看著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著,坐在一旁的一直插不上嘴的王思明不免有些不自在,說到底人家才是真正的兄弟。雖然平日裏自己和師丙正在一個衙門當差形影不離,私交甚篤,可是比起三人的關係來依舊要差上不少。
這病還得快卻得也快,在四海武館休養三日便徹底康複。不過皇上也沒急著召見,沈崇名也不想這麼早就進宮敘職,正好趁著這兩日的空閑好好陪陪小師妹和燕雨蒙。
不過就在隔壁辦差的劉守有可是對他的情況了若指掌,前兩天還想著讓他再好好休養兩日,可是一轉眼過了四天還沒見他主動來找自己要求進宮,立刻來了脾氣,這小子,沉溺於溫柔鄉樂不思蜀了。二話不說,在第五天清晨直接上門把沈崇名從被窩裏揪了出來。
“我說劉大哥,你怎麼著也得讓小弟穿戴整齊洗把臉再說啊。”衣服胡亂披在身上的沈崇名抱住門框說道,幸虧彼此認識,不然還道是強盜進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