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說是冷清洋找到她,給她錢,她才……”
冷清洋?這個名字像根刺一樣紮在時運的腦神經裏,什麼時候碰到什麼時候痛得渾身抖。
簡樸繼續說:“我不太相信小紅說的話,冷清洋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如此做。”
時運立刻反駁,“為什麼沒有必要,我對冷清洋的概括就是狼子野心。”
簡樸一把推開時運,黑著臉,低吼道:“別胡說,他是我哥!”
簡樸的這個舉動,讓時運比之前更受傷,也不讓份了,也吼道:“什麼哥?半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簡樸,你是不是欺負我除了認識你大姨媽,所以張口閉口說他是你繼父的兒子,誰家親哥也沒有這麼關心妹妹的!”
“說到大姨媽,時運,我這個月的大姨媽是不是沒有來?”
時運又一次被簡樸打敗了。這腦子是什麼做的,轉換速度也太快了,剛才還說冷清洋,現在就轉到……
“還沒到日子呢!”
大姨媽不隻是女人的痛苦,更是男人的。
簡樸每個月的那幾天,時運其實比簡樸難受多了。特殊時期不但還要記得給簡樸熬補湯,每晚還不能近簡樸的身,隻能蹲牆根畫圈圈,太痛苦了……,非人的折磨。
“噢!”簡樸長舒一口氣,同居是同居,可不想帶出個球球來。
“我們剛剛還在說冷清洋。”
時運把話題又轉了回來。
冷清洋這個人絕不是逃避,就能躲掉的。還記得那天,簡樸回來時,冷清洋的車遠遠地跟在後麵,像條尾巴似的。幸好自己當機立斷,用個吻就給它切斷了。
“不說了,我下午過去問一問就知道了。”
“你要過去?不要了,他那種人,你最好別過去,你又說不過他,他說什麼你都會當真的。”
時運全力阻止。簡樸和冷清洋不是一個段帶上的。用遊戲上來講。簡樸的生命力是百分之九十,攻擊力卻隻有百分之二十,冷清洋就算生命力剩百分之二十了,攻擊力也有百分之九十的。
“我又不是白癡,我有判斷力的。”
“你真的確定?”
時運不信。
“確定!”
簡樸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
下午,簡樸帶著這份自信,跨入了冷清洋的公司大樓。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冷清洋的秘書rose都沒有通報,便直接帶著簡樸去了冷清洋的辦公層。
站到冷清洋的辦公間外,剛一按視頻對講機,冷清洋就從裏麵迎了出來。
見冷清洋那副溢於言表的興衝衝的神色,Rose更加斷定自己的擅做主張有多麼英明了。
果然,冷清洋向她投來了讚賞的眼神。半年多了,這還是第一次,去年也不過隻有兩三次而以。
Rose很有眼識地,在簡樸進去後,她便退進了電梯裏。
如上一次,簡樸剛坐好,冷清洋端著沏好的牛奶從裏間出來,放到簡樸前麵的小茶幾上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
冷清洋沒有坐回辦公桌後麵的大圈椅裏,而是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簡樸的對麵。
“哥,今天早上方小紅去找過我。”
簡樸開門見山,目光征尋求證般地掠過冷清洋。
“噢,她說什麼你都可以信,但理由呢?我這麼做有什麼理由嗎?即使是我做的,我當哥哥的給妹妹把把關,難道不對嗎?心中無鬼,天地則清。”
冷清洋說話時,坦坦蕩蕩,倒把簡樸弄得無話了,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後天是周末,我想回去看看阿姨,你陪我一起吧,我有些近鄉情怯,你在……我還能好一點。”
冷清洋的要求總是處在過份與不過份的邊緣,讓簡樸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就以這件事來說吧,看的是簡樸的媽,簡樸怎麼能說不去呢,而且,簡樸也有好一陣子沒有回家了。
簡樸思考的是要不要帶時運一起回去。不帶,自己的娘肯定會問的,帶了,時運和冷清洋湊到一起,不漏餡才怪呢!
左右都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