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鳥英雄傳。”
“這部戲我好像也看過啊,怎麼沒看見你?”
“我演鳥!”
囧……
時運再去看阿嘻時,也覺得阿嘻分外像隻鳥了。剛睡醒的頭發沒有洗幹用風筒吹過造型,很像鸚鵡。
“那也是高難度啊,人演動物,多不好掌握!”
時運繼續捧阿嘻。
難得被人認同,阿嘻也很開心。大夏天拍戲,演那隻鳥,都快熱死了,總算在今天找到知己了。
“你隻會演鳥不行啊,你要是想在娛樂圈裏混出名,還是得有硬實力,得有人捧你啊!”
時運拿出一副門清的樣子,順嘴胡說著。了解時運的人,是沒有幾個會相信時運說的話的。以流光KTV的眾位兄弟姐妹來說,或多或少都吃過點時運的苦,躲還躲不及呢,也隻有阿嘻把時運當個寶,還給時運倒了杯水,欲與時運促膝長談。
時運卻在關鍵時戛然而止,故意抬腕看表說:“不行,我得回去了,我下午來找你,一會兒金主大人回來,說好煲湯給她滋補的,嗬嗬,秋季幹燥,做點湯湯水水的最好,你趁著中午有時間,把房間裏外收拾一下,李蘋那古怪的潔癖症要是上來了,有你好受的。”
“是,是,那你一會兒過來啊!”
送時運出門時,阿嘻竟有了戀戀不舍。
“嗯,等金主大人走了,我下午過來。”
時運招著手,做出一副滿無所謂的白癡笑,回了自己的家。
門關上了,臉就不是那張臉了。
沒有人的時候,時運很少笑。男人也怕出皺紋的。麵對人群時,哪怕隻有一個路人,時運的臉上都會出現淺淺笑,漾出很無辜的嬰兒甜。
今天上午,簡樸的雜誌社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擾亂了簡樸回去喝靚湯的好心情。
回到家時,簡樸一臉的深思沉重,好像死了親爹。
時運並不急著開口問,先把湯端了上來,說:“嚐嚐,特別為你加了玫瑰露,還有大棗,補血又養顏。”
“沒胃口。”
簡樸一頭紮在沙發上,全身埋在裏麵。
“出什麼事了嗎?”
時運拿了毛巾,擦了擦手,也走到沙發旁,把渾身軟成泥的簡樸一把撈了起來,攬在了懷裏。
“今天小紅去雜誌社找我了。”
簡樸偎在時運的懷裏,閉著眼睛,小聲地說。
“小紅是誰?噢,我想起來了,你原先雇的保姆,和房強那個爛人搞在一起的女人。”
“你還記得?”
簡樸真佩服時運這記憶力,自己以前好像也隻提過一次。
“金主大人的話,我哪句都記得的,特別是你說你喜歡我的那一句。”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你?”
不帶這麼傷人的,時運的嘴都噘起來,卻還是彎起一抹壞笑說:“在床上……”
“討厭,一說事,你就沒有正形了。”
“是,是,小紅找你做什麼?不會是還想回來當保姆吧,你告訴她,咱家現在有我,什麼也不缺了。”
時運不怕別人闖入他和簡樸的生活中。他是討厭。
“沒,她找我……是告訴了我一件事,我怎麼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想到小紅說的事,頭疼都不能形容簡樸現在的感覺了。
“什麼事啊?她該不會告訴你房強是她用藥迷上去的吧?她要是這麼說,肯定有陰謀,看房強那副麵容,扔個硬幣上去,正麵銀蕩,反麵波浪,還用什麼藥,發個媚眼,就能勾上去了。”
千萬別是那小子想吃回頭草,才去求的小紅。別說門了,連縫他都給糊上。
“你說的哪裏和哪裏啊,小紅找我說,她之所以勾引房強,是因為……”
簡樸的話卡在這裏,不是故意的,隻是神思遊蕩了,茫然、難以置信。
“因為什麼?”
時運也感到了重要性,簡樸輕易不會有這種神遊表情,凝重的讓人不忍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