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去澳大利亞治療,需要一大筆錢,千慕時現在也沒那麼多資金,千仲成也不一定會想去澳大利亞治療。
“你可以和伯父商量一下,他若是答應,我可以安排專機接你們過去。”傅斯年熱心腸的說道。
千慕時搖搖頭,“還是算了吧,我相信國內的醫生也有好的技術,學長,我不想麻煩你。”
“小時,你和我還客氣什麼?”
千慕時抿著唇笑了笑,見他清俊立體的五官上沾惹了一抹疲倦,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了。
“學長,你和那個溫司聿的關係為什麼會那麼僵?看上去……你們像是舊時啊。”
“沒錯,我們從小就認識,但是認識不一定代表關係好,我們兩個一直在競爭,已經不再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
“就是因為競爭,所以關係才不好的嗎?”千慕時眼巴巴的望著傅斯年,想從他的眸子裏尋找到答案。
傅斯年安靜的望著她,她的半張小臉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柔美,他會心的一笑,“小時,這些不愉快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反正也和你無關。”
千慕時抿了抿唇,姿態優雅,精致的嘴角微微上揚,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多管閑事了,她連忙說道:“學長,對不起。”
“沒事,好奇之心人人都有,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學長你陪了我一天,一定也累了吧。”
傅斯年的眸光黯淡著,語調沉沉的說道:“那好,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發條短信。”
千慕時點點頭,笑容燦爛。
Long-time咖啡廳。
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右手拿著精致的勺子,攪動著麵前的咖啡,眼神飄忽不定的望著窗外,像是在等著什麼人。
已是深夜,咖啡廳裏忽然傳來一陣皮鞋踩地的聲音……
女子抬頭看了看,一抹黑色的身影邁著沉穩的步伐慢慢的走了過來。
“表哥,你遲到了。”安羽笑了笑,語氣軟糯的說道。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傅斯年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眸光深邃的望著她。
“是路上堵車還是佳人有約啊?我聽說表哥回國後,還沒回家過。”安羽纖長的指甲上塗著裸色的指甲油,看上去閃閃發光,但是不具有攻擊性,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
“跟著溫司聿久了,人都變得精明了起來。”傅斯年撇撇嘴,眉心微蹙著。
安羽剛喝了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她急忙緩了緩神,將咖啡咽了下去,嬌嗔的說道:“表哥,你在說些什麼啊?”
“我在說什麼,你一定懂,不需要我教你。”傅斯年淡淡的笑了笑,臉色從容。
安羽伸出手,青蔥般的手指靜靜的攪動著咖啡。
的確,安羽都聽懂。
安羽今年二十七歲,年紀比傅斯年還要大兩歲,但是兩人的輩分還是傅斯年大,所以安羽得管傅斯年叫一聲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