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一愣,“恩?重症監護室?”
“是啊,你沒想到吧。”
“那我更要去看看了,不能讓你一個人,不管怎麼說,我都會陪著你。”
“學長。”
“小時,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回來了,以後,我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前方是一盞紅燈,傅斯年緩緩地踩下腳底下的刹車,俊顏轉了過去望向千慕時,語氣中帶著深情。
千慕時聽得很是感動,鼻尖猛然一酸,有種想哭的衝動。
“學長……你不要對我那麼好,我……我不值得你這麼做。”千慕時伸出手,纖細的手指摩挲著自己泛紅的眼眶。
“傻瓜,你不值得誰值得?我都已經喜歡了你那麼多年了,再也沒有那個精力去喜歡別人了。”傅斯年微笑著,溫暖的手掌覆上千慕時的頭頂,揉了揉她細軟的發絲。
千慕時的眸光閃爍著,那是一股久違的感動。
“我對你那麼壞,你就沒有想過喜歡別人試試嗎?”
“嗬……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傅斯年嘴角挽起,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有那麼多的女人追我,喜歡我,我怎麼就吊死在一棵樹上了呢?”
千慕時擦去眼淚,目光微凶的瞪了傅斯年一眼。
“大小姐,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心裏瘮得慌。”傅斯年立即求饒了,卻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有時候,男人也會很幼稚,尤其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總會表現的和平常不太一樣。
了解傅斯年的人都知道他是個外熱內冷的人,他外麵看上去斯文好相處,但想要走進他的內心,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溫司聿和他恰恰相反,溫司聿外冷內熱,一旦打破了他的那道防線,他就會拚命的對你好。
柏年醫院。
夜晚的醫院又是一副冷清的畫麵,隻是這一次來醫院,千慕時感覺沒有以前那麼孤單了。
傅斯年未經允許,就主動牽起了千慕時的手,千慕時也沒有反抗,感覺被他牽著,不再像從前那麼孤獨了。
但是這種感覺,卻又不是一種安全感,不像是男女之間想要去主動依賴他的情愫。
“也不知道爸爸今天過得怎麼樣。”隔著一道透明的玻璃窗,千慕時望向裏頭的人,她鼻尖一酸,眼眶傳來一種澀澀的感覺。
一股暖流像是要從她的淚腺擠出來一樣,千慕時抿了抿唇,究竟何時,她的爸爸才能好起來呢?
“小時,你有沒有想過帶伯父去國外治療,我聽說澳大利亞那邊有家醫院,專門治療心髒病,效果還挺好的。”傅斯年將手紳士的搭在千慕時的肩膀上,認真的出著主意。
早些年,傅斯年有個遠方親戚,他從小就有很嚴重的心髒病,就是去澳大利亞那邊治好的。
“去澳大利亞?那至少也要等爸爸的情況好一些吧。”千慕時蹙著眉頭,美眸裏增添了幾分憂愁的味道。
況且,現在千仲成還不知道楊采出軌的事情,千慕時怕千仲成接受不了,不敢和千仲成說,至少現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