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藍衣女子向前踏出一小步,同時,九個人帶著白色轎子一起向前飛去,腳不沾地。房間內,獨留桌上的一錠碎銀在月光中閃閃發亮。

……。……。

“你們當中,可有人,不服?”彼岸坐在寒冰閣大殿的主座上,一手襯頭。另一手則有規律的敲著椅子的扶手。渾身散發出慵懶的氣息,卻讓下方的人,擔驚受怕。畢竟那主座上的人,曾是“暗”之第一殺手!就在彼岸以為時間差不多了的時候,冒出了一個不長腦袋的女人:“我不服!”彼岸看著這個穿著紫衣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看了看一旁的大油鍋,裏麵的油早已沸騰。“哦?你確定?”渾身散發出強烈的威壓,大有她回答“是!”就把她丟進油鍋的氣勢。“我,我確定。”紫衣女子臉色變得十分蒼白,果然,這位彼岸閣主,是曾經的冥!“很好,一月之後,在後山,本主等著你們這些不服本主的人。阿藍,我累了。”一月時間,傷勢應該可以恢複一些,足以對付這些女人了。彼岸擺擺手,起身。被稱為阿藍的藍衣女子立刻會意,領著彼岸休息去了。聽阿藍說,這寒冰閣有兩大護衛,一是左護衛——阿藍,另一個則是右護衛——阿紫。也就是剛剛那位紫衣女子。看現在這情況,這右護——阿紫,對自己這個彼岸閣主,很不滿啊!

一月時間,江湖卻是翻了天。

“哎,聽說寒冰閣易主了?”路人甲問路人乙。

“怎麼?你才知道?聽說那寒冰閣新任閣主是個大美人哦。”路人乙送了對白眼給路人甲,但隨即又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似乎看見了一位衣衫半推的美麗女子哀怨的看著他。

“你想什麼呢!那寒冰閣新上任的閣主彼岸,可是曾經的‘暗’之第一殺手——冥!你小子不想活了?”路人丙給了路人乙一個爆栗,又露出一份擔驚受怕的樣子,生怕那位白發黑衣長靴的殺手突然出現,要了他的命。

路人甲聞言,也露出了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似乎已經看見了白發的彼岸出現在其眼前,右手的利刃泛著寒光,還在往下淌血,整體都透出血腥的氣息。

幾個人打了個寒顫,對視一眼,忙轉身離去,生怕走慢一步就被彼岸給殺了。

寒冰閣內,彼岸盤膝,一層淡白色光幕在其身外環繞,一頭白發無風自動,雙眸緊閉,臉色較之一個月前,要好上一些,明顯其內傷好了不少。光幕淡去,彼岸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自己的傷,還是極重啊。不過,若是有血蓮在手,怕是隻需要數月便可恢複全部。一月之期已到,該去後山了……隨手往臉上帶上一張麵具,彼岸閃身離開。

寒冰閣的後山:“哎,你說這彼岸是不是怕了啊?”右護衛阿紫問這另一名綠衣女子。她,有些怕了。那位可是以喜怒無常為名的殺手啊!“右護衛,你是說本主怕了你嗎?”彼岸從半空中落下,一張翼型麵具更襯得她冷血無情。一雙鳳眸透過麵具射出寒芒,直視右護的雙眸。“屬下參見閣主!”出去阿紫與那名綠衣女子,其餘女子皆下跪行禮。很明顯,隻有阿紫與那名綠衣女子反對彼岸當寒冰閣閣主。“起來。以後沒我命令,不準對任何人下跪!”彼岸皺眉。每次都這樣,不利於她的偽裝。“是!”眾女子麵露微笑,她們,也討厭這個規矩,“右護,回答本主的話。”彼岸順了順自己的劉海,整個人散發出無形的壓力。阿紫額頭透出冷汗,她後悔了,但此時此刻,她不得不低頭,隻有硬著頭皮上!“沒錯,我就是說你彼岸怕了我!”“很好。”彼岸勾唇一笑:“這一次,若你贏了,本主就讓出這閣主之位,從此以後,為你奴仆,但,你若輸了呢?”透著嘶啞的嗓音帶著些許冷意。“哼!你必輸無疑!”阿紫故作鎮定,她的對手,可是曾經的“暗”之第一殺手啊!“是嗎?”彼岸冷笑依舊,在麵具的襯托下,顯出了幾分嗜血。阿紫咽了咽口水:“是!”語氣的顫抖出賣了她,眾人都感覺到了她的害怕。此時,怕是神經再怎麼大條,也知道她在害怕。“嗬嗬,萬事無絕對,這樣吧,若你輸,你自廢武功,從此以後,不得插手寒冰閣之事,更不得踏入寒冰閣半步!你,可願意?”鳳眸直直的看進阿紫的眸底,在那一瞬間,阿紫感覺自己所有的偽裝都消失了!阿紫,沉默了。她,是極其熱愛這寒冰閣的,她從小在這裏長大,雖然有很多人欺負自己,卻也讓自己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而且外人絕不敢欺負她,寒冰閣的其她人一定會幫她一把,所以感情極其的深,她極為希望寒冰閣能強大,可是,在她眼裏,彼岸是一名殺手,一個殺手,真的能帶好一個組織嗎?……可是……算了,隻要彼岸強大,再加上左護衛阿藍的相助,那麼,她自廢武功,離去又如何?“好。”沉默良久,阿紫才吐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