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詩言先兼顧養好自己和孩子,掐著算恢複時間,算到一半停住了。
她想起來了,再過幾天,就是紀雲卿的生日。
裴詩言有些感慨。
她依稀還記得上一次為紀雲卿慶生的時候,想不到轉眼間一年過去了,孩子有了,關係也穩定了,同樣的又到了苦惱生日禮物的時候。
定製飾品或者衣服?
可定製最少也要幾個月,就算加急也要半個月以上,現在剩下的時間就隻有幾天了。
做飯或者親手做點小東西給他?
這個念頭剛彈出來,裴詩言就親手掐滅了。
這也太沒有誠意了!
她冥思苦想,最後視線還是落在孩子身上了。
孩子才剛睡,一雙白嫩嫩的小手也沒停著,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然後努力的想翻身,卻哼哼唧唧沒翻動。
“有了!”
裴詩言眉眼湧起笑意,開始數著紀雲卿生日的倒計時。
…………
紀雲卿最近在公司忙的狠了,等到員工送上生日祝福後,他才後知後覺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但他不急,剛成年還被人掌控的時候,生日就等於拉攏關係的宴會,到後來,他手中要管理公司的運營,成了掌權者,就算他記不住生日,當天也會有不少人登門拜訪。
但今年的的確確是忘了,直到賀榮將一些員工的祝賀宣言念出來,他才想起來。
想起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期待裴詩言準備了什麼。
賀榮正念完賀詞,瞥見他眼中淡淡的笑意,隱約猜到他在想什麼,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委婉的開口提醒。
“紀總,今年似乎都很忙,不一定有人記得太多,你的生日還需要宴會嗎?”
“不用,”紀雲卿擺手,“我有家室,自己過。”
賀榮知道他這是沒聽懂自己的暗示,隻能把所有話都咽回了肚子裏,繼續報告工作。
心底端著期待,紀雲卿早早回了家。
因為坐月子結束,裴詩言不好在夏家繼續待下去,結束後就搬回了紀公館。
紀雲卿每晚都想蹭床的一起睡,可每每都被裴詩言以自己還沒從月子裏調整好為由推開。
今晚是生日,總該由他吧。
他帶著心裏的那點小盤算回來,才入門,就看到裴詩言站在客廳處,正對著前麵放著的一方鏡子看。
她臉上化著淡妝,月子裏養的白白嫩嫩,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後背白皙,逐漸恢複的身材被黑裙這麼一勾勒,前凸後翹。
紀雲卿舌尖舔了舔牙,麵上仍舊的淡然,自然的開口:“今天怎麼有興致打扮了?”
裴詩言收回視線,嬌嗔道:“我以前不打扮嗎?”
紀雲卿直接走向她,伸手摟住,將人一把帶入懷裏,聲音低啞:“給我看的?”
“你說呢?”
裴詩言笑了,眼中柔情似水,悄無聲息的按住他的後腦勺,抬頭將唇送上去。
男人是易衝動的生物,尤其是在自己認定的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