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真的是這樣嗎?
我還真的不知道……
……
國慶很快就到了,而學校裏的人似乎更忙了,大一大二忙著旅遊,忙著泡妞,大三大四忙著考研忙著寫畢業論文,站在樓頂看著芸芸眾生,我突然有種得道成佛的感覺,我張開雙臂,望向藍天望向遠方的山峰,然後用歇斯底裏的力氣,大聲地喊了一聲。
“啊~~~”
聲音並沒有多渾厚,也沒有響徹雲霄,但是任何一個熟悉我的人都知道,這是一種歇斯底裏帶有一股子狠勁兒的呐喊。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膽量這種魄力的,盡管現在的我不知道什麼叫做魄力。
在下麵路上行走著的學生們聽到了,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是誰在喊,四下張望也看不到任何一個可疑人士,或者說所有人都像是可疑人士。
遠哥依舊是在貌似老老實實地經營他的台球室,仿佛天塌下來都與自己無關的模樣讓我突然有種在地上找一塊板磚往他臉上拍一下的衝動,因為他讓我想起了一些之前讓我很蛋疼的回憶。
我每天早上起得很早,在圖書館門前的那個碧波蕩漾的湖邊背著英語。
盡管英語一直是我會呼吸的痛,但是不說讓它變得舒服了,為了不讓它掛科,至少也得變得不疼不癢吧!
當然,許瑤這個時候是不會在我身邊的,5點鍾正是女生們熟睡的時候,據說充足的睡眠能夠養顏,而許瑤如果要陪我的話,那麼她至少要在4點種起床來準備,因此當她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我毅然決然地回絕了。
畢竟如果她在我身邊的話,我還真不一定能夠認認真真地背著那些看似八輩子都記不勞的英文單詞。
楊思怡和楊若琳姐妹兩個除了期間打了一次電話外,就沒有再見過麵,甚至都沒有聯係過。我不禁有些難過了起來,沒有什麼能比被熟知的有著傾國傾城容顏和冷若冰霜氣質的美女忽略更加讓人鬱悶的了。
最近經常去MJ酒吧,雖然比曾經的qliv酒吧要豪華地多,隻是那裏的氛圍總是能夠讓我想起以前那些喜歡看美女屁股和大胸並且等美女走過之後湊在一起議論紛紛的日子。因為年輕,因為年紀小,所以喜歡打架。
大小戰役也經曆了不少了,沒見過槍,但是刀子,棍子也見了不少,也挨過不少,見紅是經常的事情,所以那時候打架就是不要命,你不把敵人往死裏整,敵人就會把你往死裏整,死後還鞭屍。所以我,昭陽,阿力,強哥還有阿飛這一群人都被那些打過架的人稱作是“玩命的神經病”。
玩命並不可怕,神經病也不可怕,但是當兩個組合在一起,就威力十足了。
在MJ酒吧的二樓,我就爬在欄杆上,然後點了跟紅塔山,猛力地吸著,想著以前那種雖然危險但是暢快十足的日子。
阿力經常說:如果可能的話,更強一些,寧可強的讓人羨慕,也不能弱得讓人可憐!
所以,我知道,他現在變得很強了。
盡管我沒有見過,但是我知道我也相信,現在的他,已經有著足夠的資本讓我仰望……
“在想什麼呢?”在酒吧的湯韻此時打扮的依然是有種風塵味道,但是那一抹淡淡的輕妝,卻讓她整個人在這種時候有著清純一般的滋味,魅力十足。
我彈掉手中的煙灰,笑著說道:“想老婆了。”
“什麼啊,這麼快,這才分開幾個小時啊!”湯韻訕笑道,“我記得許瑤當時走的時候說過,馬上就會回來的嘛!”
“你就別調侃我了。”我皺著眉頭,“一個剛剛被她老爸給弄到日本的女孩子,回來地再快,她能快得過2天以內?我估摸著,我家老婆一周之後才能回來。”
我也確實有些鬱悶,本來許瑤是要在學校陪我呢,隻不過他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簽證什麼的都辦好了,結果我還沒來得及和許瑤兩個人浪漫呢,她就被自己的爸爸給托到日本找她正在瘋狂旅遊的媽去了。
“給點酒。”我吹了一口煙,要求道。
“酒?許瑤一走你都要瘋了啊?而且我告訴你,這裏的酒很貴,別指望我會請你!”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到這不是那個家裏的qlive酒吧,不是可以白吃白喝的地方,要我自己付錢……他大爺的,我也得能付得起啊!
“不過,你要是答應陪我一晚上,我還可以考慮考慮請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