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嗎?”沐千尋垂下眼簾,“我知道了。”麵具下的臉閃過一絲疑惑,沒有人知道?怎麼會?
“韻兒……”
看著麵前的小丫頭,楊子洛微微愣神。一千年了,他朝思暮想的小丫頭就在眼前,他卻不能將她擁入懷中。
“天音,你到底在哪兒?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下落?”沐千尋鬆開他的手,眼中的悲傷讓人心碎。楊子洛微微抬手想要抱住她,可是沐千尋卻躲開了。
“韻兒……”
“對不起。”沐千尋驚慌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天韻!”楊子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中掠過一縷哀傷。為什麼要離開?我們不是才剛剛見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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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過去了一個月,沐千尋慵懶的靠在軟榻上輕輕搖著手中的酒杯微微垂眸。紫色的眸子,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這一個月,有三方勢力再找她。沐家滅門的凶手竟然是魔族,君邪剡?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呢?可是細想卻又不知道他是誰。
沐千尋垂眸看著杯中的酒,唇邊勾起一絲邪笑。便飲盡了杯中的酒,她輕輕合上眼。抬手揉了揉額頭,她要怎麼做才好呢?
“主人不擔心,他們尋來嗎?”鬼殤輕聲問道,主人最近幾乎都沒有休息。
“不擔心。”沐千尋睜開眼睛,異色的眸子中閃著異樣的光,“神殿本就難尋,再加上幾乎有近千年沒有人來過很難有人找得到,就算能找到也進不來。一千年前,他們進不來。這都一千年了還是沒人能進來,他們沒有本座的允許都進不來的。”
“主人,休息吧!”鬼殤看著她有些不忍,“這一個月,您都沒有好好休息。”
“鬼殤,也就隻有你和白狐會關心本座了。”沐千尋起身走到院中蓮池旁邊,一池白蓮開得正旺。“他們都當本座是魔,處處與本座為敵,卻不知真正獻出一切的卻是本座。白狐你說,本座是不是很傻?”
“主人,是最偉大的。”白靈看著她,“到是音小姐,不知主人的良苦用心。竟與那些人一起為難主人。”
“白狐!音兒不知道,別胡說。”沐千尋的聲音陡然升高,“不許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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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蹤了。”白逸然的聲音乍然響起,“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兒?”
“嗬……你都不知道本尊怎麼會知道。”君邪剡轉身看著他,“聽說天山有個新弟子叫花影?”
“她在來到天山的第一天,就離開了。”白逸然一襲白衣,與君邪剡黑色的龍袍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正一邪,一黑一白。
白逸然的白衣沒有一點花紋。而君邪剡的黑色的龍袍,用金黃色的線繡的龍紋,衣擺初則是血紅色的彼岸花。
“原來天山也有留不住人的時候。”君邪剡語氣戲謔,帶著一絲嘲諷。
“她很後悔,你難道真不打算原諒她嗎?”
“後悔?哈哈……她有什麼資格值得我原諒?”君邪剡看著他的眼睛,“逸然,本尊不想與你為敵。本尊是謫仙,是被仙界遺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