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回 挖心(2 / 2)

紅衣服開口了,語氣中十分的生氣,甚至是喊出來的“姓寧的,你到底有何居心,你到底想幹什麼,到底想怎樣。”三個到底說出口來,說明了他態度,雖然語氣中十分的生氣,但還是能商量的,可以去滿足他的。寧繼墨轉過頭看著紅衣服,也不怕綠衣服會出手,說道“你說呢?把心留在他身上我不放心,我要挖心。”“什麼,你不能這麼做,不行,絕對不行。”綠衣服依舊沒講話,隻是眼光不止隻盯著寧繼墨,而是看著他倆,似乎想看看這倆個家夥到底會如何。而紅衣服顯然沒想到他會如此,但態度確是十分的堅決。

“有什麼不可以,他人敢做的事,我姓寧就照樣敢做,甚至更好,你說是不是?麵癱兄。”前麵的話顯然是在回答紅衣服的,而後麵的問話確是對綠衣服問的。此刻寧繼墨已將臉轉了回來,盯著綠衣服,而話也是盯著綠衣問的。綠衣服依舊沒有變化,板著一張沒有表情,青麵獠牙的臉,也沒講話,看著紅衣服,似乎在等他的決定。一時間一點聲音也沒什麼,落針可聞聲,空氣也仿佛在沉寂的氣氛之中凝結住了。三人就那麼相互的注視著彼此,在進行著一場另類的交戰。時間在黑夜中失去了意義,因為沒人會在睡夢中去計較時間過去了多久,就如此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紅衣服他先開口了,他妥協了,“你有想清楚後果了沒有?”他似乎還想盡一下最後的努力,問一下寧繼墨。

“後果,做了才知道。”很幹脆。寧繼墨他回答的很幹脆。幹脆的讓紅衣服放棄了勸說,因為已經沒必要了再勸,因為紅衣服知道了他已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非幹不可,更何況後果還有大事要處理,他不放心在這再待下去了,因為遲則生變。於是他開口了“要做趕快,別在耽誤時間了。”說完人已經轉過身了,眼晴盯著那鋪平的契約書。好似生怕他會被忽然間的一場晚風吹走了一般,確不自己拿好放走,還與契約書保持著一小段距離,好像那並非契約書黃布條,而是一顆隨時能引爆的炸藥一樣,唯恐避之不及,確要看著,以防止它突然爆炸。

綠衣服鬆開了寧繼墨的手,寧繼墨咧嘴對綠衣服笑了笑,綠衣服也不理他,就那麼直直的站那,也不動。寧繼墨也不在意,就帶著笑再次向寧凜秋下手了,依舊是屈指成爪抓向心口,隻不過這一次再也沒人阻止了,沒多久,寧繼墨手中多了一顆心,仍在跳動的心,紅彤彤的心。看著它,寧繼墨笑了,大笑,捧腹大笑,笑的心都差點從手裏頭掉了,還不知,嘴裏不停嚷嚷著“有趣,這孩子有趣,挖到寶了。”綠衣服看到了心,依舊麵癱似的麵無表情,隻是猛地後退了幾步,握緊了拳頭,繃緊了身體,也許他的內心也並不是臉上所表現的那般平靜吧,而是波濤洶湧!而這個紅衣服確沒有綠衣服表麵所表現的那般平靜。滿臉的不可置信,好似大禍臨頭了一般的崩潰了“不,這絕不可以,這玩意怎麼會出現在這,不,這下我們闖大禍,姓寧的,一定是你,你為什麼害我,快,對,快,把心放回去,什麼也沒有,對,沒發生,都是假的,契約也不要了,我們找別人,不找他了,快啊,快啊,時間不多了,快呢,求你了……。”紅衣服開始變得有些語無論次,而後又有些竭斯裏底的,最後他竟然哭了,跌坐在地上,臉上寫滿了痛苦.害怕.甚至還有絕望,開始求寧繼墨了。寧繼墨看著他變臉般的表演,也許看夠了,於是開講話了〞挖心你以為可以隨便亂來嗎,就這小身板,能挨一次就不錯,再來一次就真的要跟你見麵了,那時才麻煩大呢,更何況那種事還早著呢,按原計劃那樣對他,或許還能有意外驚訝,就當提早練習吧,別想了,該走了,那事才是真正的刻不容緩,沒時間再找了,就他了,反正他現在還死不掉了,不過還真有趣。”寧繼墨顯得很開心,語氣都輕快了不多。而綠衣服依舊一言不發,麵無表情,也不知想些什麼。而那紅衣服明顯是打擊太大,太突然,懵了,沒有了方寸。“好吧。”紅衣服從地上爬起了來,此刻他已經沒了主意了,隻能答應寧繼墨的提議了。去那麼做。況且他說得也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