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宣陽站了起來,慢慢走到門前。然後,他將大門打開,指著門外說道:“滾!滾出去!我不認識你,給我滾出去!”
“宣……不!楊輝上校!”安義一緊張交出了宣陽的真名。
“不許叫!”宣陽大聲訓斥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你了。讓我作偽證說那些士兵是與潘特人的衝突中死去。你這到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那些死去士兵的家人將失去一大比補償。”
宣陽情緒激動的說道:“被那個女人殺死的士兵是烈士,每個烈士的家屬都可以獲得一筆豐厚的補償。可是如果是與潘特人的衝突中死去那就是意外而亡,別忘了帝國軍對外一直聲稱沒有與潘特開戰。如果是這樣,那些死去士兵的家屬不但失去了家人,甚至最後連賠償都拿不到。你以為這些士兵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嗎?他們也有家人,也有父母妻兒。你讓我良心何以安呀!”
被宣陽一陣兒訓斥,安義羞愧的低下了頭。
“安義你可真是個無恥的小人。”宣陽憤恨的看著安義,流露出了可怕眼神似乎要將安義撕吃了。
安義無奈的站了起來,慢慢走出房門。他本想向宣陽道歉,隻是宣陽提前說道:“還有,今天早上收到的消息,你已經被軍委會任命為提澤那區保安處司令。很快任免令就會交到你手上,恭喜你呀!安義司令。”最後四個字充滿了諷刺。接著,宣陽一把將玩關上。
安義一臉吃驚的看著那扇並不結實的木板門,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壇子,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安義不禁想到,也許自己真的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不過,出任提澤那區保安處司令還是讓安義感到十分意外,安義從中似乎感到有一種威脅正在一步步逼近。
就在三圍區內,安義的三個手下田非、張琳以及周康,此時正趴在酒吧角落的一張桌子上睡著了。他們辛苦了一夜總算在淩晨前將酒吧裝訂一新。三個人又餓又困最後在酒吧老板的同意下趴在了那張桌子上休息。
此時已近中午,酒吧內客人開始多了起來。沒有人注意他們,應為沒有人會對趴在桌子上的‘酒鬼’感興趣。各說各的,酒吧內的氣氛十分熱烈。
“奧……”這時,田非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不是睡醒的,而是別吵醒的。但是,對於大吵大鬧的客人,田非無可奈何。
看了看還在沉睡中的周康與張琳,田非歎了口氣。他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走向吧台。跟酒保要了一杯水。這裏的酒吧內水是可以免費提供給客人,雖然田非不是客人。不過,見他們如此辛苦,合適給他倒了一杯。
田非邊喝水邊考慮著就下來該如何是好。突然,幾個人的大聲議論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們聽說了嗎!朱世榮終於要跟那個叫孫帆的家夥決鬥了。”
“是嗎!哈哈!看來孫帆那小子這回是死定了!敢跟朱老大搶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田非被兩個人的話驚得長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沒想到酒吧的事剛幹完,又出來一件讓人揪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