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進來?”宣陽感覺安義表情有些不對,才知道安義這一次來並不是單純來看自己,警惕心提高了,不過臉上依然露著笑容。“快進來吧!”宣陽硬是將猶豫不決的安義拉了進來。
“快坐!”宣陽招呼著。
安義坐在了一個小板凳上,板凳很低,這使得安義這都感覺別扭。
坐下後的安義仔細觀察這四周,宣陽住的地方隻是一件小房間,窗戶不大上麵布滿了灰塵,角落裏盡是蜘蛛網。房間內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子,一個用的很舊了的衣架上麵掛著一件嶄新的軍裝,那是一件中校的服裝。唯一稱得上是值錢的東西隻有幾個可以使用一百年的核子發電機。這裏真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來來!陪我喝點酒!”宣陽將一個酒杯放到放到安義身前,並且還沒有等安義反應過來就往裏麵倒上了酒。
安義看了看眼前的酒杯,應該是一種比較差的酒。再看看宣陽吃的菜,隻有一道拍黃瓜。再看看房間角落裏堆滿了的碎酒瓶,安義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宣陽看著安義一臉的不自然,於是問道,“要不我再出去弄幾道菜!”
“不”安義止住準備站起來的宣陽說道,“上校!你知道的我滴酒不沾。”
這時候,宣陽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哎呀!糊塗了。我怎麼忘了,你以前說過你不喝酒的!”宣陽不好意的說道,“看我這麼多年都忘了。”
安義麵無表情的看著宣陽,隻是他始終不敢跟宣陽對視。
宣陽拿起筷子吃了口飯,又喝了口酒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別否認沒有事。”
宣陽一句話把安義說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幾次張口想要說什麼。但是,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你來這兒既不是真心來看我,有不想把你來的目的說出來。那你還在這兒幹什麼?你走吧!”宣陽臉一沉竟然下大了逐客令,這讓安義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安義終於說了出來,“其實我來這兒的確有事請你幫忙。”
“這就對了!”宣陽微笑道,“什麼事?我能幫的盡量幫你!”
“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它的確不容易。”安義有些難堪的說道,“你還記得在潘特曾經抓住過一個特洛特公社的特工嗎?”
宣言看著安義一陣兒疑惑的說道:“那個女人?怎麼了!”
“……”安義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人其實我認識,是我的一個朋友,半個月後他將會受到審判,有可能被判死刑。”
宣言聽到安義的話,皺著眉頭問道:“你想讓我幹什麼?”
“由於以前她所犯的罪沒有直接證據。所以現在她的罪名是謀殺帝國軍士兵。”安義講解道,“當她受審時,法官將會讓你作為證人上庭,因此我希望你能不能告訴長官,那些死去的帝國軍士兵是在與潘特人的遭遇中死去了!”一口氣說完,安義沒在關注宣陽,因為他不敢看宣陽的表情。
安義的要求讓宣陽臉色變得陰暗起來,“安義呀!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作偽證?”
安義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