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啦!”,李阮玉客氣的回答道。
“你們怎麼認識的?你跟李阮玉是老鄉?“,彭海波鼓足了勇氣問身邊這位憂鬱氣質的美女。
“嗯,是的!”,這位婧婧冰冷的回答彭海波,這簡短簡單的回答,瞬間讓彭海波覺得很冷,好不容易燃起來的熱情被瞬間澆滅。
莎露提議玩遊戲,輸者喝酒,這種遊戲是根據一副撲克牌的點數,每個點數都代表一種權利或者義務,大家嚐試了兩圈都開始適應了這個遊戲,於是乎大家開始就這樣的完了下去。
大概完了四圈,莎露已經大家喝的很嗨了,特別是莎露,他本就弱小的身軀,哪能扛的住著高度的白酒,此時的他麵色紅暈,舉止輕浮,平日裏說話的那種溫聲細語,娘聲奶氣全無了。
不過,他倒是突然撲進離自己最近的吳自強懷裏哭了起來,本身好不容易嗨起來的氛圍被他的哭聲給打斷了,大家開始取笑他。
“你都這麼大了,還要哭著去吃奶呀?哈哈哈,那吳自強也沒有奶給你吃呀!“,彭海波說完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大家也被他的幽默的帶動的一起笑了起來。
可趴在吳自強懷裏的莎露哭聲依舊,隻聽到他,說,”我想爸爸“,然後就哭聲更大了。
大家這個時候被他的這種憨態給逗的更加是合不上嘴了,外人的這種笑,都是源於不了解,才會笑的那種酣暢淋漓。
坐在他身旁的吳自強天然對這個小男生的親近感,又被這個時候的行為給逗得大笑,他的笑,多數是感覺自己的女兒給自己撒嬌的那種給人帶來的喜悅感。
“一個大男生,你哭什麼嘛,這才來學校就像回家看爸爸了?”,吳自強撫摸著趴在自己懷中的這個弱男子。聽到吳自強這樣安慰自己的莎露哭聲小了點,但仍嚶嚶的哭著,看著大家像是好像有什麼要給大家說,卻三緘其口,還是隱忍了下去。“那我有個問題,想問問大家了,你們在家裏是對爸爸的感情深還是媽媽的感情深呢?”,隻見那憂鬱氣質的女孩好像本什麼東西給吸引或者觸動了,居然第一次開始發問了,這也是他這次聚會唯一的一次發問。這個在家裏的孩子跟誰親的問題,一般統計規律是男孩子跟媽媽親,女孩子跟爸爸親,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跨性別的親近感吧。想到自己的這麼寫年跟父親的過往,吳自強依然決然的選擇跟母親關係親,在座的幾位也紛紛的發表了自己的觀點。聚會就這樣被這樣的一個問題給重新帶回了歡笑中,和對過往的回憶中,趴在吳自強懷中的莎露也漸漸的從他的哭聲中恢複了過來,重新加入到了大家的言談之中,不過,這個他臉上的笑容就顯得有些淺淺的了。
大概十點半左右了,老板催著要打烊了,可是好像仍然絕對是意猶未盡,不舍得離開,當時規定工作日女生宿舍十一點關門,因此她們也不敢怠慢,也就離開了飯店回往自己的宿舍去了。“感謝你倆今晚能上來陪我們幾個一起瘋!”,吳自強對李阮玉和她身邊他隻記得叫婧婧的女生說。“不要客氣,我們也很樂意這個巧的碰到你們,這樣也算是更加認識和了解你們了。”,李阮玉看著他們說道,而婧婧依舊是毫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的路。看到快到了宿舍,李阮玉突然又補充了一句,“嘿,張超樂,我感覺你的話挺少了的,看你的樣子不像,難道是在裝酷?”,聽到李阮玉張樣子的評價自己的表現,他還是人就的酷酷的說,“也許是吧!”,李阮玉也就沒多問問什麼。“婧婧,希望下去我們還能有這樣的機會再聚吧!”,彭海波主動積極的跑到婧婧的前邊,慌張的對她說。“恩,會的,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婧婧安靜的看著彭海波說,可是看到眼前的那個瘦弱的莎露,她似乎想要說什麼卻也停止了。回到宿舍大家洗漱罷也就躺在了床上,看到躺在自己斜對麵的吳自強,莎露若有所思的。醞釀了好久寫了刪刪了寫,在自己的通訊軟件的狀態欄中發表了一條自己的狀態:夜色濃,相思淚,難見你,他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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