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你們看過監控嗎?”我問道,雖然這裏的監控不多,大部分又都在馬廄裏麵,但總要碰碰運氣的。
“看過了,根本沒有什麼線索。”螳螂說到。
“所有的都看了?”我追問道。
“不是所有的,馬廄裏的那些沒看,肯定也沒什麼用處,老虎哥怎麼會跑到那麼髒的地方去呢,再說平時那裏連我們也不去,隻有養馬的人才進去。”
“那你把馬廄裏的監控給我們調出來,不管有沒有情況,還是看看放心。”我對螳螂說道,心裏也知道那些監控記錄根本是沒用的,但隻要有一點可能我們要不能放棄。
螳螂會意,立刻轉身出去了。
春妮兒在休息室裏四下搜索著,她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鄭洪洋雖然和她十幾年沒見,但那種血緣卻將他們緊緊的聯係在了一起,鄭洪洋雖然對我們下手非常重,但我們也不能把他怎樣,一是沒這個實力,二是他是春妮兒的哥,然而到了現在,我們竟然還要來找他。
“春妮兒,你哥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我安慰她道,“我一定會把他找到的。”
春妮兒幾乎沒有心情,她隻是簡單應了一聲,仍舊是不停的尋找著。
我知道她的心情,就在開始時老臀失蹤,山子被傷變化一樣,那是種揪心般的感受,另一個人的情況是未知的,所以自己的內心是最最煎熬的。
不大會的功夫,螳螂把那些監控都調了出來,然後我們跟他去了監控室,把時間定在了鄭洪洋回休息室到天亮這段時間,然後慢慢的看了起來。
我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隻知道從視頻中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看,幾個小時的視頻我們幾乎沒有力氣能承受的住。
畫麵中無非就是那些馬,出來的人便是寥寥的幾個工作人員,他們打掃衛生,喂一些飼料,然後處理馬的糞便。
螳螂一開始就沒抱多大的希望,當他看了有十幾分鍾後便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視頻的前麵還好,但後麵關了燈,畫麵中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就連春妮兒也歎了口氣,“我看還是算了吧,這裏不會有什麼線索了。”
我點了點頭,要關掉視頻前隨手又把畫麵往前拖動了一下,而就是這一下,我竟然發現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穿著工作服帶著帽子的工作人員,他在打掃衛生的時候不經意間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如果是一個正常的人,在工作的時候不會有張望的這個小動作的。
“螳螂,快進來!”我大喊一聲。
螳螂立刻跑了進來,我問道:“這個工作人員你認識嗎?”
他搖了搖頭,這裏麵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的。
我將視頻定格,將畫麵放大,我清楚的看到,那個工作人員雖然戴著帽子,但他的臉上,赫然的露出一個很長很深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