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奇楠當時覺得很奇怪,那是她第一次聽鄭洪洋提及自己的家人,並且還說要報仇,可電話那頭的人卻不依不饒。
花奇楠說到這裏便停下了,“老虎好像有什麼事情,每次他和這個人通電話的時候總是很暴躁,那個人像是抓住了他什麼把柄而讓他去做一些事情。”
“你知道打電話的是誰嗎?”我問道。
花奇楠卻搖了搖頭,“不知道,老虎自己的事情都很私密,他從不讓別人知道他的事情,包括他身邊的人。”花奇楠說完看了山子一眼。
“就這次通話還是我無意間聽到的,看來電話那頭的人一直在和他聯係。”
我站起身,在船艙裏走了一圈,鄭洪洋的事情並不像我們所看到的表麵那樣,他控製了地下拳場,也賣毒品,是被仇家所帶走,他的失蹤,很有可能和他背後的那個秘密有直接的關係。
“那照這麼說,鄭洪洋很有可能是被那個獵人給帶走了,因為那晚有人提前警告過他,但他並沒有看到那封郵件,所以也沒有任何的防備,馬場麵積大,也不像別墅一樣有那麼全麵的監控設備,所以那裏是最好的帶走他的地方。”
“最關鍵的是咱們現在根本不知道我哥的那秘密是什麼。”春妮兒沮喪的說到。
“花奇楠不是說了麼,他應該是在找什麼東西,他有鑰匙,但卻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山子想了想,他覺得是鄭洪洋表麵上是在經營這些東西,實則背地裏是在幫那人找東西,並且是被迫的,看來他威風的一麵後麵還是極度痛苦的,因為哪個人也不願意做別人的傀儡。
“那隻能去馬場了。”我說到,“看看那裏有什麼線索吧。”說完我輕輕拍了拍春妮兒的後背,“不要擔心,你哥沒事的。”
春妮兒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跟你們去。”山子站起身順手抓起的桌上的虯角,“我雖然不喜歡鄭洪洋,但他是春妮兒的哥哥。”
“不用。”春妮兒感激的看了看山子,然後又朝花奇楠看了一眼,“你們好好休息,我們隻是去馬場那邊看看,很快就回來。”
……
當螳螂把我們帶到馬場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因為鄭洪洋是在這裏失去聯係的,所以螳螂已經派人把這裏給關了起來,不讓人在進入。
螳螂把我們帶進了休息室,他指著四周擺放整齊的物品說到:“我們那天進來看了看,覺得虎哥就是從這裏被人帶走的,可這裏的東西都放的很整齊,按說應該有些打鬥或別的什麼痕跡吧。”
我們仔細的看了看裏麵的東西,並沒有翻動的痕跡,春妮兒在地麵的角落裏發現了一截像是燃燒過的小木棍一樣的東西。
她慢慢拿了起來,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好香啊。”
我接過一看,原來這是一種迷/香,燃燒後的氣體被人吸入肺中後在三分鍾內就會昏迷,鄭洪洋一定是先被這種東西給熏倒的,然後被人拖走的,這樣省很多力氣,也不會弄出聲響來。
我對春妮兒說:“看來獵人不是什麼正派人物,隻不過是個代稱罷了,白道的人會用這種手法嗎?”我將手裏的迷/香又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