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抓著它頭頂那根角的左手鬆了開來,又用手掌推住了它的鼻孔,這樣我可以更好的用力,可就在我的手用力一推的時候,它竟然鬆了一下嘴!
頃刻間我便明白了過來,這東西雖然體格巨大,但鼻子部分是它的軟肋!
我攥緊拳頭,在逼仄的空間裏用力的捶打著它的鼻孔部分,這招管用,它經不住我的猛烈攻擊,嘴開始一張一合的開始鬆動。
但這獨角虯也不是善類,它的身子更加用力的擠壓我的身體,我拚命的閉著嘴,如果這時嘴稍稍張開,胸腔裏的空氣會瞬間全部被擠壓出來的。
我知道,就在這空當裏,不是它死就是我亡。
情急之下我把頭往後一撇,對準了它的鼻子猛的一擊,要說這人的骨骼裏還是頭骨最硬,就這一下,那九陰獨角虯疼的把嘴張大了一點,但就這點空隙,已經完全可以讓我把胳膊抽出來了。
不過我知道,就算我把胳膊完好無損的抽出來,等待我的,還是被它給活活纏死。
你他媽的,什麼九條命,老子讓你去見閻王!
我右手抓緊了銅鈹的刀柄,胳膊在往回抽的同時使勁的劃著它的喉嚨,那獨角虯的下巴便被生生的切開了!
這一下讓它極度的痛苦,我立刻感覺到全身開始劇烈的疼痛,它的身子開始扭曲,這種扭曲有痛苦,有憤怒,有複仇。
但我明白,我隻要能挺過這一刻,我才可以得救。
一會兒的功夫,我明顯的感覺到它的身子已經慢慢的失去了力氣,但它的頭還是想咬我,但動作已經開始變慢,就這個時候,我右手的銅鈹像雨點一般紮在了它的顱骨上,它的腦袋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傷口,鮮紅的血液立刻又漂滿了周圍。
我開始用手推開它的身子,慢慢的挪出一個空,雙腳用力一蹬,一下向水麵上衝了過去。
山子也是迷迷糊糊的漂在水麵上,他淹不死,我上來換了口氣,趁這個機會又潛了下去,因為我知道,過不了多大會,它還會再活過來的。
我顧不上全身疼痛,自己的胳膊也在流著血,我手持銅鈹,用最快的速度遊到了潭底,那九陰獨角虯還在下麵一動一動的,看見我過來,竟然還想昂起腦袋咬我。
我看到它的下巴已經被切開耷拉在一邊,頭頂被我攻擊的全是洞,它傷的太重了,沒辦法,因為它如果不死,將是我和山子死。
我遊到它後邊,它想擰過脖子,但速度很慢,我一下摟住了它粗壯的脖子,手中的銅鈹又開始刺向它的頭頂。
這次我的胳膊可以施展開,所以力度也很大,就那麼幾下,它就耷拉下腦袋來。
但我知道,九陰獨角虯是有九條命的!
那麼隻有一個辦法可以不讓它再次活過來,那,就是讓它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