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條件下,顏墨還有心思想對付中原的事,就隻能說明,顏墨有著心懷天下的心。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顏墨肯定會有一翻大作為。

大臣眼裏的欽佩還沒有散去,就被告知要自己退下時,臉上的震驚,讓他那顆剛剛堅定好,要衷心於他的心又受到傷害。

“皇上,為何如此慌張,難不成是出了什麼大事嗎?”大臣已經聽到了封銘的話,但他還是要確定一下,他心中的明君,是真的會舍棄天下,而要美人嗎?

顏墨的步伐在大臣的疑問地提問中,稍微慢了一些,“對,很重要。”

這個答案顏墨就像回答了一萬遍的樣子,可眼神裏的急迫,可是出賣了他的小心思。

封銘見大臣一直跟著他們後麵,不依不饒的樣子真的令人討厭。

尤其他那一副為你好的表情,再加上眼神裏的愚忠,看起來就像一個老古董。

“在往前就是後宮了,請大人留步。”封銘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語氣也沒有多留情,讓大臣尷尬地不知道該近還是該退。

聽到封銘的話,顏墨才發現大臣跟著自己都走到這裏了,眼底浮上一絲不解,還有就是暗淡的光芒。

“其他事明天再議,天色太晚,我派人送你回去。”顏墨現在是要拉攏這邊的人,斷然不能失去他們對自己的支持,畢竟他這個可汗現在有點名不正言不順。

名義上他是可汗,可沒有一個人把他當真正的皇上,如此下去,他隻能把中原的那個人隨意擺弄。

可,這是不可能的。

顏墨眼神上閃過一絲危險的閨蜜,隨之眼底一片平靜。

“可汗,臣認為應該把剛剛的國事商量出一個結果,天色也末太深,可汗意下如何。”大臣以退為進,想試探一下顏墨到底有多想當好這個皇帝,還是想占著皇上的便宜,又想得到一個好名聲。

顏墨怎麼會不知道大臣的心思,可剛剛他仔細一想,才發現明天是傾畫娘的忌日,所以傾畫這兩天更加需要他。

相比國事而言,傾畫比這些事情重要一千倍一萬倍。

“這件事再商議,無需多言。”顏墨撫了一下衣袖,一個人快速地走遠。根本不在乎大臣的看法和想法。

“可汗,那皇後定當是禍國殃民之人,請可汗明鑒。”大臣一著急把心裏話全部說出了口,一瞬間心地提到嗓子眼,生怕顏墨生氣把他悄悄的殺了,滅口。

封銘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老古董,敢說出如此的話,一臉的驚訝,再眼就變成了冷漠。

封銘在賭顏墨會不會現在殺了這位大臣,如果會,那皇後以後一定會影響顏墨的道路,那她必定會成為最大的障礙。

“你說什麼?”顏墨殺氣騰騰的回頭,眼睛裏像會發刀子一樣,如果會的話,估計這位大臣已經變成了一個馬蜂窩了。

大臣感覺到四周的氣息都變得壓抑起來了,他安撫著自己忐忑的心,他一代衷心,現在心底也是希望顏墨以國家大事為重,別迷戀後宮裏的鶯鶯燕燕。

“可汗,你是一國之帝,要什麼放棄什麼,可汗應該懂得。”大臣不點破這其中的事情,也知道剛剛自己的話太重了,他怎麼能隨意評論一國之君呢。

況且現在天色也不早,說到底也是自己太迂腐了。大臣想到這裏臉上有點黯然。

顏墨聽出了大臣有意在道歉,也不願意去計較,但下一次再聽到這句話,他不確定他還會有理智,認真地聽完他們的話。

“好了,我懂我該做的事情,你做好你的本分,封銘讓人送大人回去。”顏墨冷漠的說完,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