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畫那裏會知道顏墨會突然走過來了,還做出這種動作,一瞬間大腦失去了控製,一片空白,呆呆看著眼前的人。
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動作,可兩個人的心跳還是不由地加速,空氣都不由地變得曖,昧起來。
好像倒了蜜的罐子,微風徐徐,都沾染了甜膩膩的味道。
“你,你這是做什麼?”傾畫控製著自己的理智,嬌紅的臉蛋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可口誘人,再加上她微微低下頭,露出了紅通通的耳尖。
傾畫聽出了自己說話時的緊張,手捏著顏墨的衣袖的力氣都加大了一些。
“我在看一個可愛的女人。”顏墨一本正經地調,戲著傾畫,明明聽出了傾畫的緊張,可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低頭親上了傾畫的耳尖。
通常是行動派的顏墨,經常會做出一些讓傾畫羞澀的舉動。
“啊,你。”傾畫感覺到顏墨的動作,不由驚呼出聲,立刻輕輕地想推開顏墨,邊推口裏邊不滿地抱怨,“大白天,你也不知道羞恥。”
一副被調,戲了,卻沒辦法調,戲回去的委屈巴巴的模樣,像極了怨婦,隻不過臉上的紅潤早就出賣了她。
顏墨早就想到了傾畫的反應,可越是這樣的她,顏墨他就越是舍不得鬆手,寶貝地不得了呢。
“我以為是因為我親你了,你才生氣的,原來我誤會了,你是因為這是大白天,害羞才生氣的呢。”
顏墨用手指捏了捏傾畫的耳垂,說話地語氣微微帶著一絲痞氣,但話中的寵溺還是一分不剩地發揮了效果。
另一個裝潢貴氣的宮殿,傳出了一聲聲瓶子打碎的聲音。
果然同一片天空下,卻發生著不同的事情。
大千世界,不遠幾萬裏之外,同樣有人因為發生了不幸。
不一樣的宮殿,此刻這個宮殿裏彌漫著一股殺氣,再加上長期的不悅,顯得這個宮殿給人的感覺很鬱悶。
“失敗了?”一雙如鷹的感覺看著跪在地上一排排的人,語氣中的疑惑,和隱隱約約的怒氣,足夠嚇死這些人。
跪在地上的人沒有人敢開口回答問題,各個都把頭貼在地麵上,生怕這位喜怒無常的陛下,注意到自己。
可就算是在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還是被無意中點到了名字。
“陛下,是那個人太狡猾了。”黑壓壓的人群中,一個看似領導的人,屏住呼吸認真地回答著問題。
一聽他的話,坐在上位的男子,露出了一抹看不透的笑容,有些陰暗有些殘忍。
“狡猾?”男子似乎不滿意這個答案,“一群廢物,一個人都殺不了,我養你們,還不如養一條狗。”
奇恥大辱,也不過如此罷了。
可是這些人好像習慣了男子這般反應,臉上一絲反應都沒有,如果要追究的話,那就是他們呼吸聲越來越小。
“陛下,屬下還有另一件事要稟告。”跪在最前麵的頭領,從衣袖裏拿出一封書信。
看書信的表麵就知道,送信的人身份不凡。
“嗯。”接過信,看了一眼,這場戰爭就這樣散場了。
上麵那個喜怒無常,高高在上的男子,就是曾經要娶傾畫的二皇子,中原現在的一手遮天的皇帝。
天色不早了,傾畫看著守在自己身邊的封銘,心底盤算著顏墨的用意。
“娘娘,為何如此看著屬下。”封銘被傾畫盯地頭皮發麻,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可奈何身份已經早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