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點點頭,麵上的表情卻愈發憤怒,他狠狠地攥了攥拳頭,神色冷漠的說:“這涼夏真是不知好歹,我們念她單純,對她的種種行為再三忍讓,卻不曾想,她仍舊不死心,竟然夥同閼氏來害我們的孩子!我不若馬上就去殺了她,以除後患!”

見顏墨動怒,傾畫心中也怒從中起,其他的事自己都可以容忍,不與涼夏計較,但是這次孩子的事是自己能夠忍受的底線,而涼夏卻一天天的悄然的來害她,害她的孩子!她也恨不得讓涼夏嚐嚐這鑽心的疼和深深地擔憂,但是一想到涼夏的公主身份,她又覺得這口氣暫時還得忍著。

於是她柔軟的小手抓住了顏墨的大手輕輕一晃,顏墨一怔,抬眼去看,撞進一雙隱忍又堅強的眸子,心中不禁一跳,問道:“傾畫,你......”

“涼夏如今還是公主身份,對她動手實在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忍。”傾畫邊說著,邊輕輕將頭依靠在顏墨的肩上,這肩膀無論在何時,都讓她覺得依賴和心安,即使前路是漫漫風雨,是萬丈深淵,她都不會再害怕。

玲瓏和夜寧王子在清心寺度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在清心寺的這段時間玲瓏喝夜寧王子的關係漸漸的好了起來,玲瓏覺的和夜寧王子的感情處的差不多了,平時也可以一起愉快的談論一些問題之後就準備打道回府了,因為玲瓏覺得更長時間的呆在這裏多少會讓夜寧王子出現一些厭煩的感覺,於是便決定打道回府了。

閼氏宮中,闕氏坐在床榻上,手裏端著茶杯吹著杯口冒出的熱氣,而白芷則是站在一旁,最近的她甚是受皇後的信任。

闕氏在輕輕的喝了一小口茶後,漫不經心的問了站在一旁的白芷一句:“聽聞玲瓏和夜寧王子打道回府了?”白芷連忙走上前去回答道:“回娘娘的話聽聞玲瓏公主和夜寧王子確實回到了府中。”闕氏點點頭說道:“你去夜寧王子府中,去將玲瓏公主接到我這兒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和她商量。”白芷恭敬地回答道:“是,奴婢這就去辦。”

闕氏約見玲瓏是因為她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傾畫,曾經玲瓏喜歡顏墨因為顏墨心中隻有傾畫,所以出於女人的嫉妒心她也是對傾畫特別的厭惡,這就是她們看不慣傾畫的理由。

白芷離開宮中後直奔寧王府,再見到玲瓏公主後,她將皇後約見她的事稟報給了她,玲瓏聽說皇後說的事與傾畫有關便沒有在說什麼,便直接和白芷進了宮。

玲瓏見了闕氏後問到:“皇後娘娘招我來想要說關於傾畫的什麼事?”闕氏對玲瓏說道:“幾天前我去默王府見了涼夏我知道顏墨對涼夏不待見而且傾畫還懷了顏墨的孩子,我告訴涼夏如果傾畫生下孩子她將在墨王府永無出頭之日。”玲瓏聽聞此言大驚道:“什麼傾畫竟然懷顏墨的孩子?”闕氏點頭說道:“是啊!傾畫懷了孩子以後顏墨對其保護萬分,我將其中的利弊告訴了涼夏並給了他一些麝香,這麝香能夠影響傾畫的孩子是否能夠生出來。”

玲瓏公主有些震驚的問道:“涼夏真去做了?”闕氏無奈的說道:“是啊,涼夏將麝香放入了一個香袋裏麵,她讓婢女沒天都送東西過去,即便傾畫不收她得東西,可至少那婢女可以在其身邊晃來晃去,有著麝香得香味,久而久之傾畫也是會受倒影響,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未曾想傾畫聞出了麝香的味道,顏墨知道此事後大怒,查出了是我給涼夏的麝香。涼夏做出了謀害傾畫孩子的舉動他對涼夏更加冷漠,隻是也沒有對涼夏怎麼樣。”

玲瓏沉吟道:“據說傾畫學過醫能聞出麝香的味道也不奇怪,顏默沒有殺涼夏看來是顧及涼夏的身份。”

闕氏歎了一口氣說道:“自此以後顏墨肯定回嚴加防範我以防止我再次傷害傾畫。”“既然如此那您最近也別再去想著傷害傾畫萬一被惹怒了顏默會對您不利。”闕氏無奈的說道:“也隻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