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送親的隊伍中,易行君派嵐廷負責保護涼夏的安全,嵐廷見到此次帶頭迎親之人竟不是顏墨本人,而是顏墨身邊的簫劍,頓時心生不滿,瞬間的語氣略顯抱怨的開口詢問道:“不知此時顏王爺在何處?”

“王爺此時公務纏身,特地派我前來迎接涼夏公主。”簫劍一向看不慣嵐廷,於是語氣也十分強硬的開口說道。

“公務纏身!顏王爺果然如他人所傳一般,是個憂國憂民的好親王,大婚當日都不放下政務,將新娘子晾在一邊,可真是好樣的。”嵐廷此時聽到了簫劍開口解釋,更加氣惱不已,原本以為簫劍會說出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沒想到給出的這個借口卻如此的敷衍!

“這是自然,無論何時都不能懈怠國事,否則,一旦給了他國可乘之機,匈奴的子民便將遭受大難,在這方麵,顏墨一向不會鬆懈。”

簫劍略有所指的一臉異樣的看向嵐廷!簫劍此前便從顏墨那裏得知西涼國對於匈奴心存異樣,於是便開口這般衝著嵐廷反駁道。

嵐廷聽聞,表情微微一愣,瞬間略顯僵硬的開口接著說道:“匈奴國得此王爺的確是匈奴百姓的幸事!隻是今日可是他與我們涼夏公主大婚之日,就算公務再繁忙,他也理應親自出現到場迎接,現在隻派一個侍衛前來,與禮不合吧。”

“顏墨一向不好女色,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百姓的安危重要!而且是誰告訴你我是顏墨的侍衛?說起侍衛,好像你才是易行君身邊的侍衛吧!論身份地位,你沒有資格這樣與我說話。”簫劍十分不爽此時嵐廷的一副嘲諷的語氣,接著毫不留情的開口反駁道。

此時在馬車中的涼夏,聽到了外麵的爭吵聲,頓時心覺十分異樣,便急忙開口衝著依斐吩咐道:“你看看外麵什麼情況,這個日子嵐廷怎能如此不知禮數,與顏墨的人吵了起來。”

此時涼夏想要見到顏墨心切,見此時馬車外麵並沒有顏墨向自己走來的動靜,反而聽到了外麵嵐廷與簫劍的爭吵聲,於是便眉頭緊皺,不耐煩的衝著依斐吩咐道。

“是公主。”

雖然依斐早就料到顏墨並不會親自出現,此次兩隊伍交接定會出現一些矛盾,隻是沒想到現在氣氛竟會鬧得如此僵硬。

依斐走下馬車,來到嵐廷與簫劍中間,開口衝著嵐廷請示道:“嵐廷將軍,公主請我來問你發生了何事,為何如此吵鬧?”

嵐廷聽出了依斐語氣中的意思,知道涼夏公主不想在今日徒生事端,便頓了頓,才開口衝著依斐解釋道:“沒什麼,我和簫劍公子並沒有起爭執,隻是兩個男人說話語氣聲音大了些,你讓公主放心吧。”

嵐廷不想讓涼夏公主傷心,於是,便衝著依斐扯謊道,此時,在一旁的簫劍自然明白嵐廷的用意,於是也喜聞樂見的不去上前拆穿。

“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的話,那還請你們盡快交接,公主趕了幾天的路已經很累了,是要盡快回王府休息。”依斐也略顯不耐煩的催促道,畢竟涼夏一向嬌生慣養,這次又鳳冠霞帔的直直的坐了這麼久,身體一定十分吃不消。

“好,你先去向公主傳話,我們很快便會處理好這些事宜。”嵐廷急忙衝著依斐說道!

見依斐重回馬車,嵐廷才接著開口衝著簫劍說道:“今日是公主的大婚之日,我並不想與你爭吵,隻是公主那邊還需你親自解釋,為何顏墨王爺沒有親自出麵為迎親。”

“這你便放心,你們的任務便是將公主安全送達,現在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帶著你的兵馬,以及我們匈奴國的回禮,盡快的返回涼夏向易行君以及西涼皇帝報信才是,剩下的事我自會處理。”簫劍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開口衝著嵐廷說道,其實到底該如何開口向涼夏解釋,才能不傷涼夏的心!簫劍始終沒有想到十分得體的說辭。

“既然簫劍公子都已經這樣開口了,那我也不便在此為難你,的確,皇帝以及皇子都在等我的回信,我需盡快返回西涼,公主便交給你了,如果日後我在西涼聽到公主在匈奴受到一點委屈,定不會放過你們。”嵐廷一邊轉身策馬,一邊回頭衝著簫劍和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