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畫自然也不是不顧全大局之人,見狀,也急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開口衝著劉姑道別道:“劉姑,那些藥膏一定不要忘了每日都要敷,這樣你的腿才能痊愈。我們離開以後,你一定要好好的過生活。”

“我會的,你們快些離開吧,莫要耽擱了大事。”劉姑此時也感受到了顏墨與蘇傾畫的心急,雖然心中百般不舍,但是仍忍不住的開口催促道。

蘇傾畫不願再多逗留,開口衝著劉姑說道:“劉姑保重。”言罷,便轉身離開,不再看向劉姑。

“告辭。”顏墨見狀,衝著劉姑說完便也跟在蘇傾畫身後一起離開了。

從劉姑所在的村莊離開之前,顏墨用攜帶的財寶向鄰居家買了一一頭小毛驢,因為現在蘇傾畫身懷有孕,不宜乘坐馬匹太過顛簸,但顏墨又不忍心蘇傾畫太過勞累,便買來這頭毛驢,讓她坐在上麵,縱使現在情況十分危急,顏墨也不忍心怠慢了蘇傾畫。

“其實沒有必要這樣的,這樣一來,速度便減緩了許多,到時候一但他們追了上來,我們便難以招架。”蘇傾畫坐在毛驢上,衝著一旁牽著毛驢的顏墨說道。

顏墨聽聞,抬頭溫柔的看向了此時一臉凝重的蘇傾畫,一臉輕鬆的開口衝蘇傾畫解釋道:“你不用擔心,我還是能夠護你周全的。”

蘇傾畫聽到顏墨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一顆猶豫不定的心也瞬間安定了下來,對於蘇瀟寒來說,顏墨的聲音有著一種莫名的魔力,隻要是他說的,她都願意相信。

現在陽光很好,風景很好,身邊的他也很好,蘇傾畫隻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下去。

第二日,簫劍睡醒一覺後,第一件事便去到了封銘的房間,看望封銘,此時封銘早已醒過來,斜坐在床上,出神的想著什麼。

簫劍眼尖的立刻就發現了此時封銘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換過,急忙一臉壞笑的走向封銘,開口調侃道:“現在出神在想些什麼?是不是在想為你換衣服的人啊。”

封銘聽到簫劍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急忙回過神,惡狠狠的衝著簫劍反駁道:“你別胡說,我和純曦什麼事都沒有!”

簫劍聽聞,瞬間眼睛裏冒出靜光,重重地拍了一下封銘的左肩,大聲的說道:“竟然真的是純曦幫你換的,你們倆肯定有什麼,你還不快謝謝我,昨天又不是我識時務的適時離開,你倆怎麼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封銘此時聽到簫劍的這樣一番說辭,又想到昨夜裏和純曦發生的種種,不知是因為氣惱還是由於太過羞澀,臉再次的不受控的紅了起來,急忙開口衝著簫劍解釋道:“我都說了讓你別胡說,我和純曦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畢竟我也是過來人了,你的那些小心思還是瞞不過我的!聽我一句勸,如果你真的對人家純曦有意思,那便大膽放心的去追好了,又何必如此扭捏,像個大姑娘一般。”簫劍開口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衝著封銘說道,簫劍其實在心底裏十分羨慕封銘,能夠坦蕩的擁有著這樣一份感情,而自己喜歡的人,卻深愛著自己的好兄弟!這對於簫劍來說無疑是最無力最糾結的事情。

此時的封銘自然聽出了簫劍的話中音,知道現在簫劍的心中很是掙紮痛苦,但是此時封銘的心中,也有著太多太多的不確定,不確定自己能否給純曦安穩的生活,不知道純曦在心裏對自己到底是何意。

之前在外麵執行任務時無論任務如何艱辛困難都沒有害怕過的封銘,現在在麵對一個女人時,竟忐忑不安了起來。

“算了,我再多說也無益,你自己的事,還是你自己好好把握,純曦是個好姑娘,你可別錯過了人家。”簫劍開口淡然的衝著封銘說道,在查看過封銘的傷勢無礙後,簫劍便一臉釋然的轉身離開了封銘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