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曦此時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剛才自己隻顧著擔心封銘的傷勢了,即將要麵對封銘**的上半身了,純曦竟還有些羞澀。
封銘感覺到此時純曦的動作變慢了,忍不住的看向純曦,發現此時純曦竟和自己一樣都紅著臉,封銘看向此時在燭光的映照下純曦紅撲撲的臉,竟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親吻她的衝動,發覺自己有此想法,封銘急忙回過神來,被自己剛才的想法嚇了一跳。
純曦雖然覺得十分不好意思,但是受傷的動作仍然麻利,快速的將封銘上身最後一件外衣脫下之後便將臉刻意的別到一邊,不去看此時封銘一絲不掛的上半身,急忙拿起幹淨的衣衫為封銘換上。
一切都弄好以後,純曦開口問道:“你可還要喝水?”
封銘原本想拒絕,想要讓純曦盡快去休息,也能夠讓自己緩一下,不要再如此莽撞的麵對她,可是剛才的水大半都撒了出來,現在封銘仍十分口渴,於是便隻好開口說道:“麻煩再給我一杯吧。”
純曦聽聞,便拿著杯子再次為封銘倒了一杯,這次並沒有直接交到封銘手裏,而是端著水杯,直接坐到床邊,想要喂封銘。
“沒事的,我自己可以。”封銘一旦感覺到純曦的靠近,就會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我可不願再自找麻煩了,還是由我來喂你吧。”純曦開口反駁道。
封銘聽聞,便也不再拒絕,畢竟剛才自己的確將水撒了一身,便隻好乖乖的張口被純曦端著水杯將水喂到自己口中。
眼看一杯見底了,純曦接著開口問道:“可還要再來一杯?”
封銘急忙開口說道:“不用了,不用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封銘看著此時的天色,擔心的衝著純曦說道。
“那好,你如果還有什麼需要,便大聲叫我,我會聽到的。”純曦臨走前仍不忘開口,交代道。
“嗯,放心吧。”封銘開口說著,同時還回以純曦一個安心的笑容,示意純曦不必擔心自己。純曦見狀,才不再擔心,將封銘床邊換下來的衣物拿起,然後走到了門口,仍不忘回頭看了封銘一眼,繼而才安心的掩門離去。
封銘在確認純曦離開後,急忙慌張的跳下床,走到水壺旁,用左手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接著便用一隻手端著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但隻要一想到剛才與純曦那麼近距離的相處,以及聞到房間內仍殘存著的純曦身上專屬的香氣,封銘又再次口渴難耐,接著端起水杯大口的灌著水。
此時嵐廷等一群人來到了之前蘇傾畫以及顏墨待過的寺廟,發現了寺廟中有篝火燃燒過後的痕跡,嵐廷上前攆了一把地上的炭火,仔細的觀察過後,開口小聲的呢喃道:“他們已經離開一整天了,快去追!”
此時跟隨嵐廷一同前來的眾侍衛們,對於顏墨以及蘇傾畫早已恨之入骨,如果不是為了追擊他們,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弟兄喪命。現在這人都恨不得立刻將顏墨以及蘇傾畫捉拿,以告慰眾將士的在天之靈!
“是!”眾將士領命後紛紛的快速提刀上馬,跟隨著嵐廷朝著嵐廷估算他們逃離的方向疾馳著!
“劉姑,我們真的要離開了。”蘇傾畫開口衝著劉姑不舍得開口說道。不知為何,蘇傾畫總感覺不忍看到這樣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孤身一人守在這個毫無生氣的家中的模樣。
“好。”劉姑醞釀了半天,隻說出了一個字,對於顏墨以及蘇傾畫,劉姑自然是十分不舍的,有這二人在能夠讓自己體會到久違的團聚的感覺,可是劉姑自然知道,這二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是自己能夠拖累的。
顏墨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同樣也十分不是滋味,但是現在時間緊迫,想必來追殺他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他們現在必須盡快動身。而且,對於劉姑,他們已經做的夠多的了,想必就算他們離開了,劉姑的生活定也會過得比之前要好很多。
“不要難過了,待我們安頓好,還是可以再回來看望劉姑的。”顏墨將蘇傾畫攔在懷裏,溫柔的勸慰道,即使顏墨自己知道現在這一別便會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