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還有我,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最大的難得,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幾個五音不全的小夥兒,此刻唱出的旋律卻異常的動聽。
另一頭,大誌接了個電話,然後衝著旁邊蹲著的海子說道:“走吧,金話筒KTV。”
海子起身,提起旅行包,兩個人並肩進了金話筒KTV,到了204包房,包間裏煙霧燎燒的,裏麵已經坐著幾個人了,二十歲出頭,清一色的飛機頭發型,黑色短袖,一個青年站在包間中間,拿著麥克風唱著歌,其他的四個坐在沙發上,三個聊著天,另外一個青年的打扮有些另類,穿著一身粉色的小西裝,長長的頭發染成了白色,病態白的臉龐倒顯得有些清秀,他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吸管,錫紙和打火機等用具,他背靠沙發,頭高高揚起,一臉的愜意。
海子和大誌坐在幾個人旁邊的沙發上,海子順手將旅行包放在了腳下。
“你特麼遲早抽死。”大誌指著另類青年罵了句。
“嗬嗬”另類青年一笑,“誰JB知道自己啥時死啊,咱們這種人,誰能保證明天的太陽會比意外來的早,瀟灑一天是一天吧。”
“你就作吧。”大誌無奈的說了句,隨後再沒搭理他。
海子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洋酒,倒在杯子裏,兌了點綠茶,自顧自的喝著。
白天幾個人的包房,幾個人唱完了一首歌,白天坐在沙發上,端起杯啤酒喝著,何逸也坐到了白天旁邊,馬路蘇宸王郴人三個則是在點歌台,爭搶著點歌。
“咋不唱了?”白天衝著旁邊的何逸問道。
“就這嗓門,怕你們受不了。”何逸打趣道。
白天一笑,和何逸碰了下杯子。
“傷痛我背,我也是無所謂,當愛情已成煙灰,最後留下狼狽……如果沒有他你還愛我嗎,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心話一句話了卻我心中的牽掛,愛與不愛都算是回答……”蘇宸拿著麥克風,扯嗓子嚎叫著,一首六哲的歌,硬是給咱們唱出了騰格爾的味道。
“哎呀我草”馬路和王郴捂住耳朵,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這老母豬被強奸了也特麼發不出這種聲音吧。”馬路由衷說道。
“趕緊別嚎了。”王郴忍不住折磨,上前一把從蘇宸手裏搶過麥克風,“你趕緊緩緩,往回找找氧,別一會兒飄了。”
“也行,讓宸哥休息休息,待會再給你們來場免費滴演唱會,讓你看看咱宸仔其實不比啥華仔差。”蘇宸挺胸傲然說了句。
“哎呀我草,這B裝的,不比布袋和尚的口袋差啥了。”馬路一盆冷水。
蘇宸倒是一點沒介意,“嫉妒,我知道你是嫉妒哥天籟般滴聲音。”他說了句,隨後坐在了沙發上,端起杯啤酒,一口氣一大杯酒見底。
“咋樣?宸哥在音樂方麵還是有些造詣的吧。”蘇宸衝著白天和何逸問道。
“昂,宸哥和牛B。”白天咬牙說了句。
“那是”蘇宸昂首,“咱要是參加個快樂男生啥的,那穩穩的三強啊。”
“哥,你快JB別說了,我特麼剛才吃的點東西,已經開始折騰著往上竄了,馬上就得從喉嚨裏出來了。”何逸一臉苦色,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邊緣。
“操你大爺的,大傻何。”蘇宸可能感覺自己的藝術天分遭到了侮辱,嘴裏罵著就衝著何逸撲了過去,何逸躲閃不及,被蘇宸壓住,隨後兩人開始了大戰。
“白天,幫我。”被蘇宸壓在身下的何逸喊了句。
“哼哼哼哼”白天摩拳擦掌,照著蘇宸的翹臀“啪”的一巴掌就下去了。
“白天,我草你大爺。”蘇宸被何逸拽著,回不了頭罵了句。
“白天,他還敢罵你,這是紅果果的挑釁啊,我都忍不了了,你還能忍住嗎?”何逸添油加火的說著。
“啪啪”白天又是兩巴掌,隨後三個人廝打在了一起。
PS:就沒人加群麼?老狼等的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