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幾個人站在路邊,除了王郴,其他四個人都活動著身體,四個人擠在後座,尤其還有馬路這種的存在,其擁擠程度可想而知。
“至於麼?看把你們幾個弄得。”王郴摳鼻說了句。
“你快悄B吧,你丫一個獨占了副駕駛,多特麼舒服。”蘇宸回道。
“就是”馬路也不滿的跟著說道。
“我坐前麵你們就偷著笑吧,我要是坐後麵,還能再坐下三個麼?”王郴搖晃了下自己兩百斤的身體,挺胸說道。
這一下,白天幾個人一下語噎了,王郴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王郴一看沒人反駁了,“走吧,為了安撫一下你們幼小的心靈,胖哥我給你們買盒煙,順便表達一下歉意。”
“低於芙蓉王不行昂。”白天插了句。
“中華和芙蓉王哪個好?”王郴眨著小眼睛,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純的問道。
“艸”蘇宸無語,擺了擺手,“你們誰跟他交流吧,我兩不在一個頻道。”
“哈哈”白天幾個一笑。
“軟中華,我等著你,小夥子。”何逸飛了個小眼神說了句。
“歐了。”王郴比劃了一個OK的收拾,跑進了旁邊的小商店,不到五分鍾,他就出來了,手裏拿著兩盒軟中華,在幾人眼前晃了晃。
“我草,土豪我胖哥啊。”白天驚愕道。
“低調低調。”王郴裝B的擺了擺手,馬路和何逸一把拿過煙,裝進了口袋,蘇宸本來也是伸出了手的,但奈何他站的有點遠,而且身體某部分又有點短,所以落在了馬路和何逸後麵。
“走了走了,天都黑了,玩一會兒都得回家了。”白天笑嗬嗬的看著玩鬧的幾個人,說了句。
白天是很喜歡熱鬧的一個人,他渴望數幾好友並肩,沒心沒肺的生活,就像古惑仔裏陳浩南那一幫兄弟一樣。
“對對”馬路應了聲,“不過,去哪個啊?這麼多家。”
“隨便進吧。”白天說道,隨後指著不遠處一家叫做金話筒的KTV,“就它了。”
幾個人進了金話筒KTV,要了個包間,二樓203.
另一頭,海子和小平頭站在馬路邊,兩人手裏拿著罐啤酒。。
“大誌”海子喊了小平頭一聲,小平頭原來叫大誌。
大誌扭過頭,看著海子,“咋了?”
“咱兩認識多久了?”海子問道。
大誌一愣,“有一年了吧,幹啥突然問這個?”
“想想時間真他媽過得快,還記得你第一次帶我幹活兒麼?那次我握著鎬把子,胳膊就是抬不起來,看著那個場麵,尿差點都嚇出來。現在呢,掄起片兒刀,眼睛都不眨一下,嗬嗬,時間真他媽是個好東西啊。”海子仰頭一笑,顯得有些疲憊。
大誌拍著海子的肩膀,“怎麼了?不想再幹這活兒了?”
“不幹拿啥生活,我家啥情況你也知道,總不能就指著網吧那一千來塊的工資吧。”海子苦笑,“就是在想咱哥們兒啥時候才能混出個頭,我怕有一天咱跟喜子一樣,被人砍死在街頭都沒人管啊。”
大誌摟住了海子,“總會出人頭地的,老驢起步還不如咱兄弟,現在不也混起來了麼。別JB多想了,誰讓咱沒個好爹,也沒個好命呢,隻能靠自己這雙手打拚了。”
“大誌,你說咱走這條路,是對,還是錯?”海子像是問著大誌,又像是拷問著自己的內心。
“在這個操蛋的社會,沒有對與錯,隻有強於弱。”大誌笑著說道,笑容,有些苦澀。
“生,不容易,活,不容易,生活,更他娘的不容易啊。”海子感慨了句,仰脖將罐啤一飲而盡,易拉罐被捏的變形。
金話筒KTV,白天幾個人要了一箱子西夏X5,又點了些瓜子爆米花啥的小吃,大屏幕上放著小沈陽和高進唱的《我的好兄弟》,幾個人扯著嗓子,盡情嘶吼著。
“在你輝煌的時刻,讓我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裏有苦你對我說,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過,苦點累點,又能算什麼,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來陪你一起度過,我的好兄弟,心裏有苦你對我說,人生難得起起落落,還是要堅強的生活,哭過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