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離開皇城?是因為蕭清蘭嗎?
如此想著,也就問出心中的疑惑:“你是因為蘭……”兒,到嘴邊的立刻改口:“蘭郡主?”
林沂心底嗤笑一聲,搖搖頭,稍作解釋道:“我與蕭清蘭已經撕破臉皮,離開,不是因為我怕她,而是這皇城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在留下去了。”
是啊,她之所以留在這,隻是因為皇城人流量大,便於她做生意。而今自己已經站穩了腳跟,花了三年時間,也該換個地方繼續發展。
她打算阿虞完婚以後,便帶著三老回宣城,如無必要就不進皇城了。
隻是,不知那三老願不願意。
三老此刻正在她府上補食,趕了好幾天的路累的不行。
是了,他們三人正是林沂的父母。父親有個很衝的名字叫林胡衝,二位母親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
生母是姐姐紅衣,二娘是青衣。
但她隻稱二人為“大娘,二娘。”怕她們二人為了一個稱呼打起來。
當然,一般時間,她們根本不屑吵架,但在關於她的問題上,一句不和就得大戰三百回合。
要知道,她們都是練家子,在江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卻是不會理財,曾經有那麼多的財產,三人月就給敗光了。
正如上帝賜了你一身高強武藝,就不會再給你一副經商的大腦。
當然,個別除外。
他們三人在她離開宣城時,便拿著她賺來的錢四處揮霍去了。平時都以書信來往,大多都是一些他們最近到了哪看了吃了遇了什麼,而她每次回信都得尋他們好幾月,才能找到他們。
吃飽喝足的三人,個個嘟嚷著小嘴,開啟碎碎念模式。
大娘:“小六這孩子哪去了?前兩天在信裏要我們以最快的速度過來,這來了,她去哪呢?”
小六是林沂的小名,來源於她剛出生時,體重六斤六量,所以便有此稱呼。
二娘挑她一眼,說道:“姐姐,你又沒在信上說咱們什麼時間到,小沂這麼忙,哪有時間天天在家等著你啊?”
林胡衝翹著一條二郎腿,神情悠哉,抬眸看向一旁站著的阿駿,問道:“阿駿,你家小姐去哪了?”
他的話音才落下,雙胞胎姐妹花便追問道。
“對啊,到底哪去了?”
“阿駿,她該不是找情郎去了吧?”
“……”阿駿嘴角抽畜——他也是辦差剛回來,哪能知道她去哪?
是了,阿駿是在門口撞見打算翻牆的三老,進了府以後忙著伺候三老,還沒來得及問主子的行蹤呢。
如此,他便如實稟報。
林胡衝點了點頭,輕抿了抿茶水,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道:“小六是不是在皇城得罪了什麼人?”
紅衣青衣二人這才想到,他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好幾波黑衣人,下手雖狠但卻沒有致命,怕是那背後的人要抓他們以此威脅林沂。
阿駿聽後,明顯震驚了。主子雖然有得罪人,但他們也不會查到三老身上啊!
“難道是蘭郡主?”他人雖在外,但城中消息都會有人按時報給他。前幾天,得知主子被蕭清蘭所傷,他便草草了了手中的事,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同時,也安排了一批人手提早回去保護她。
三人一聽“蘭郡主”三字,微訝。對於蕭清蘭的傳聞,他們亦是略有耳聞。那女人倒是個人物。
於是又問道,小六是怎麼得罪了她。
阿駿簡單的將前段時間城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把秘密協議蕭王的事情說了。
“還以為是怎麼得罪了她,不過就是一個賭約罷了!”青衣對此嗤之以鼻,心底認定蕭清蘭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
林胡衝思忖一會兒,側眸看向紅衣,“你回頭招齊江湖中的朋友,隨時隨地待命。”
紅衣點點頭,知道他是怕小六在皇城遭人毒手,未雨綢繆。
“還有,這段時間咱們哪也不去,就留在小六這,青衣,你去把那些個無事的邀請都回了去。”
“夫君放心,青青早就將那些個芝麻綠豆事給推了。什麼事也比不上咱家小沂的安全重要。”
她說著,身子靠近林胡衝媚眼盈盈的,好生惹人。
紅衣瞪了她一眼,也跟著靠近他。
“……”阿駿見此,咂了咂舌,知道這三人又得幹點什麼了。於是乎,尋了個借口走了,走之前,自覺把門關了。
林胡衝本無意做此事,可這兩女人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爭著要。他不過三十三四,哪能受得了她們二人的折騰。
無奈之下,隻好從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