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不能便宜了,大公子啊。”武將反駁道,他們圍堵了馬市,不但損失了不少的金錢,還連帶著讓袁譚大賺了一筆,這誰都不舒服的。
“父親那裏,怎麼說?”袁尚問著邊上的審配。這袁譚賣了戰馬,黃漪把糧草一波波的給他送出了城去,他袁尚就不相信父親沒有所動。
“主公的意思是雖黃漪而去。”審配對著袁尚說道。
黃漪現在就像是螞蟻搬家一般,一步步的把城中的糧草給他送到了城外去,袁紹自然也是關注的,不過隻要在冀州境內,他袁紹就不慌,這就和東西在書房裏和在院子中一樣那都是在他自己的家中啊。
更何況,就靠著袁譚給的三千匹戰馬,撐死了也要個四五趟才能夠把那四十萬石的糧草全都給運送玩,要是黃漪真的在淮南和這河北跑上個四五趟,恐怕這日子都要到明年了吧。
明年開春播種上糧食之後,他袁紹都準備和曹操開戰了,哪裏還會在乎袁耀啊。
“少將軍,這少將軍和那黃漪之過不過就是小節罷了,忍一忍即可,君子不計小人過啊,而少將軍您和大公子的那個過節,那可就是近憂了。”邊上的武將又開口了起來。
這一下子袁譚就等同於新增了一個重甲騎兵營啊。
之前袁譚丟了青州,袁尚等人一直都不給袁譚機會去拿回青州,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消弱袁譚的實力嗎。
現在袁譚一下子多出了一支重甲部隊,這實力不降反增啊。
這袁尚和黃漪之間的過節,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對於袁尚來說,現在的黃漪不過就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隻有他袁尚找黃漪的麻煩,可沒有黃漪反過來找袁尚麻煩的話說。
但是袁譚就不同了,他可是和他袁尚爭奪這河北繼承人的人啊。
若是增加了袁譚的實力,那就相當於削弱了自己啊。
袁尚有點意動了。
“正南先生的意思呢?”那邊逢紀和那些個武將各執一詞,袁尚沒有了主意隻好問邊上的審配了,審配還沒有發表意見。
眾人都看向了邊上的審配。
“少將軍,不可!”審配對著袁尚說出了他的意思。逢紀臉上露出了喜色,邊上的武將們卻是一個個臉上不好看了起來。
這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啊。
“少將軍,不說少將軍,您和那黃漪小兒有著仇怨,就算沒有仇怨,現在再賣戰馬,也已經不是時候了!”審配開口道、
“主公,可以允許那黃漪帶走一部分的糧草,卻不會同意他全都運走的。”審配說出了關鍵來。
袁紹原本就是的假大方啊,為的就是堵住黃漪和天下人的嘴巴,袁紹不給黃漪戰馬的緣故是什麼,不就是怕黃漪真的把這些個糧草給他拉走嗎。
要是之前袁譚沒有賣戰馬的時候,他袁尚插上一手,把戰馬高價賣給黃漪這還能賣,能夠賺上一筆,但是現在卻不行了。
袁譚已經賣過戰馬了,袁尚在跟著賣,那就不是賺錢了,那是傻子。
賺再多錢,拆了老爹袁紹的台,他袁尚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就是啊,少將軍,三千匹戰馬,已經足以讓那黃漪小兒運走近乎一半的糧草了,要是我們再賣,可就要誤了主公大事了!”逢紀的話語在邊上添油加醋,一半糧草?那三千匹駑馬,恐怕連那些個糧草的四分之一都裝不到。
“哼,一口一個誤了主公大事,若不是你逢紀慫恿少將軍,這袁譚賺的錢就應該是我們的!”這關閉馬市是袁尚提出來的的,但是這些個武將可不敢直接對袁尚言語,隻好把這個脾氣撒在了逢紀的身上了。
“你!”逢紀也不好反駁,總不能說,這是少將軍提出來的,我隻是添油加醋了一番罷了。
“好了,好了,一個個都少說兩句!”袁尚的麵色也是陰沉的,原想著惡心黃漪一番,讓他黃漪空手而歸的,誰知道半路殺出了一個袁譚來,現在好了,他袁尚是真正的損人不利己了。
“少將軍,不賣戰馬,不代表著我們就沒得賺啊!”審配突然開口了起來。
“怎麼賺?”那邊的武將下意識的就問道。
“少將軍,若是那黃漪在這鄴城之中,我們還尚且不好對他黃漪動手,可是現在這個黃漪卻是到了鄴城之外!”審配對著眾人說了起來。
“正南先生,您的意思是?”袁尚似乎略有所思的問道。
“我們的河北可不太平啊。”審配突然笑了起來,河北雖然現在的霸主是袁紹,但是河北卻也不是鐵板一塊啊,裏麵還有一個攪屎棍叫做張燕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