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坐上自家的騾車往回走,斜倚在車壁上捏了捏眉間,這一天感覺比以前賣一上午的罐頭還要累,吩咐坐在旁邊打扇的珍珠,“一會兒到家先燒點水,然後隨便做點吃的,快一些!”
“是。”珍珠看了眼秋色,又問,“那夫人不等老爺一起吃麼?”
“不了,等他回來,你再給他做就是。”
珍珠翹了翹嘴角,突然想到什麼又急忙收斂了表情,垂下頭專心的打扇。
秋色根本就沒注意到珍珠不對勁的表情,剛回到家她就脫掉衣服,一頭紮進床裏睡了起來,連珍珠做好的飯都沒動。
艾老虎頂著月光打著酒嗝兒到家時就看見躺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的秋色,頗有些無趣,洗了澡後便也躺下了,可卻怎麼也睡不著,尤其是剛喝過酒,身體內的火苗借著酒勁到處亂竄,燒的他心裏直癢癢,最後他側過身來看旁邊仰麵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
其實仔細看起來這個女人並不算是很美,起碼比晴娘差遠了,不過平常的五官組合到一起看的久了卻感覺有一絲嫵媚的感覺;她的皮膚很好,摸起來很滑也很白,臉上以前睡黑的痕跡都不見了;也許是因為懷了孕的關係,她的胸部摸起來比以前還要尖挺,極富彈性。
“唔!別鬧!”睡夢中的秋色似是感覺到什麼,下意識的打了一下,卻沒打中男人在自己身上做怪的手。
艾老虎偷笑一下,手逐漸往下,在女人隆起的腹部摸了兩把,又向下滑去,熟練解開女人的褲帶,在以前經常光顧的地方來回撫摸。
秋色被弄的極不舒服,勉強將眼睛睜起一條縫,帶著鼻音抗議道:“你幹嘛啊?我還要睡覺呢!”
“婆娘,我記得你現在應該已經過了三個月吧!”男人啞著嗓子問道,邊問邊用手指開始探路。
突來的不適感又將秋色的磕睡蟲趕走了一些,她不住的踢蹬著雙腿,手也拍向旁邊的男人,開始喊叫:“起開,我要睡覺呢!”
艾老虎的臉上被拍了一下,氣的直瞪眼,“臭婆娘,我都忍了四五個月了!是你說三個月之後可以的!”
感覺沒有什麼東西再來影響自己睡覺,秋色終於閉上了眼睛,還自語道:“明天啊,明天!好相公,我今天太困了。”說著就又睡了過去。
男人見到女人累到那個樣子也不好再發火,可身體卻仍舊燥熱的厲害,自語道:“不就是賞花嗎?至於累成這樣!”最後艾老虎索性起了身,打算去衝個涼水澡來滅火。
旁邊耳旁裏是備的用來泡澡的熱水,想衝涼水得去院子裏的水井裏打水。
“嘩!”艾老虎光著上身赤著腳,僅著了一條短褲,直接將剛打上來的冷水從自己的頭頂上倒了下來,冰的他直接打了個哆嗦,剛才還不斷叫囂著的火源部位也焉了下來。
這時,突然聽見旁邊‘吱呀’一聲門開了,珍珠披著白色外衫,半散著頭發站在門口,問,“老爺,有什麼事嗎?”
“沒事!”艾老虎瞄了珍珠一眼,瑩亮的月亮下,嘴上的紅胭脂有些太豔了,與白色的臉和衣服一對比,感覺有些嚇人。
誰知,珍珠卻踩著月光移步到了井旁,垂下頭羞澀的對男人說道:“老爺的衣服濕了,先去奴婢房裏等一下,待奴婢取來幹的衣服給你換上,免得著涼!”
艾老虎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珍珠幾眼,不由嗤笑,“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珍珠的臉上似乎漾起兩圈紅暈,羞澀道:“若是老爺需要,奴婢甘願服侍老爺!”
“不過你屁股沒我婆娘的圓,胸沒她的大,膽子也不如她,我憑什麼要你啊?”艾老虎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的女人臉色又由紅轉白,心情頗好。
珍珠的臉一下變的煞白,眼淚在眼圈裏直打轉兒,抬起眼不敢置信的看向艾老虎,“老爺……”
“滾,叫爺爺也沒用!”讓屋裏的母老虎知道還不定會鬧成什麼樣呢!何況這樣的女人自己真的不稀罕,艾老虎將水桶摔在地上轉身就走,桶內剩餘的水打濕了珍珠的褲角,
“嗚!”珍珠一邊哭一邊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裏,她實在想不明白,夫人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能服侍老爺,但是老爺為什麼 就不要自己呢,剛才老爺都已經在衝冷水了啊!
滅了火的艾老虎卻根本就沒管傷心痛哭的珍珠,自己回了屋子繼續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秋色就發現珍珠的眼睛紅腫的厲害,問她怎麼回事也不說,便讓她先下去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