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想你!我從來都不知道思念一個人是這樣的窒息感覺,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思念會把人一片片的撕落,再也無法組回我原來的樣子。沫沫,我一直在等你回來,就像那晚一樣。我多想你跟那晚一樣,忽然的出現在我的身邊,揉著我的頭發,唱歌給我聽。
你說我是你的小怪物。
可是你哪去了?你說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你把我丟了,丟了六年,你還沒有想起嗎?你就真的不再回來了嗎?你就真的不想再見我了嗎?就因為我的拒絕嗎?你就不能容許我的小脾氣嗎?你就不能讓我一步嗎?
我放棄了,沫沫,我放棄了我可笑的堅持,沫沫!你能回來看我一眼嗎?我不要轟轟烈烈的婚禮了,我隻要你,真的隻要你。
沫沫,我可以不在乎你有很多的秘密沒有跟我說,但是我不得不在乎你消失了六年。哪怕是留給我隻紙片語也好過現在音信全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我怕你永遠都不會出現了,更怕你再出現已經不是我想念的你了。
沫沫,六年了。我每天每夜都在想,明天,或者下一秒你就會出現在我的眼前。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有多失望?你知道我有多難受?
沫沫,是我錯了。我不再堅持了,真的不再堅持了。我的堅持在等你六年時間裏已經化成了灰燼。
“鈔票。”一件厚厚的大衣蓋到了她的肩膀上,鈔票手忙腳亂的擦幹了自己臉上的淚珠,隻有一個人能找到自己。
“別哭了。”風向陽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什麼,或者能說什麼?他守護的人兒心中始終都深藏著另一個人,甚至毫不掩飾。他是羨慕秦沫的,能被鈔票如此深刻的記掛。同時也是討厭秦沫的,他占去了她心中的每一個位置。
“向陽。”鈔票別過臉,不願讓他看見她臉上殘留的淚痕。有多久不曾哭過了?她承認她真的很沒用,眼淚總是掉不完。
“回去吧!明天是你姐姐跟歐陽睿結婚的日子。”他嘴笨,真的很笨。他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也不知道怎麼說自己找不到她是怎樣的擔心。他的風輕雲淡讓她很容易就享受了他的關懷,而忘記了自己應該付出,至少也能給他一點關心。
鈔票與風向陽保持著距離走著,他始終都走在她的身邊。六年的時間,卻還是沒有走進她的心裏。
“向陽。”她頓足,或許鈔甲說的沒錯。她很自私,一邊心底念著記掛著秦沫,一邊卻享受著風向陽給她的任何一個付出。六年前的三刀六洞她就該明白了,這個男人,自己如果不能給予他承諾,就不該跟他牽扯著。
直覺鈔票接下來的話會讓自己失去站在她身旁的資格,風向陽怔怔的看向地麵,純白的雪即使在陽光下融化,但它已經深深的滲入每一分土壤。
“鈔票,你知道的。不要說了。”
“我,向陽,你也該明白我的。六年了,我不曾改變。”
“我也不曾。”他直視她的眸子,那淡淡的愁淡淡的傷,六年了,不曾變過。鈔票,你就如此執念?那好,我陪你。“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