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告而別(2 / 2)

我躲避不開他的熱情,隻得半推半就著回應他,心嘭嘭亂跳得好像要衝出胸膛,渾身發軟。我們就這麼吻著從門邊,再到房裏,然後繼續纏吻著到床上。

我們將享受極致的甜蜜和溫柔, 折懷元把我壓在身下,這讓我的小心開始撲騰。對視幾秒,他低下身子繼續吻我。

我聽到我的心瘋狂的跳,而且是一會兒漏一拍,一會兒多跳一下地紊亂著。而他伸出手,撫摸我的臉,深沉的說,“讓我好好看看你”。

“看我幹嘛呀!人家會不好意思的。!”我羞澀的說。

當他的唇角再次與我的相擁,舌頭互相交纏,忽淺忽深,我忍不住開始呻吟,小貓似地嗚咽著,他繼續以往的野獸風格,霸道的令我無法動彈,被固定在他身下。在翻天巨浪般淹沒了我的中。我忍不住尖叫出我的歡愉和,身體一再抽搐,無法自己的顫抖再顫。

這是睡前的必須品, 他要了我,才倒頭睡去。

黎明伴著曙光醒來,發現折懷元以及他行李都不見了。

我連睡衣都沒來得及換,直接去宋飛房間找人,可客房服務員告訴我他們在淩晨四點退了房。也正是我累癱睡的最沉的時候。

沒想到折懷元用了最高超的一種,三十六計走為上,他跑了,這樣強硬傲慢的男人卻采用了最軟弱的方式。他走了,一聲不吭就走了。

瞬間的,我的腿仿佛沒了知覺,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處於木僵狀態,除了心疼外,所有感官都關閉,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

折懷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急於離開?還是他怕什麼?還是後悔了?他在逃避什麼?他是要自己冷靜一下?還是他隻是厭倦了?

帶著種種疑問,我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接,後來幹脆把手機都關掉了。

於是,我隻好等。從早上等到下午。毫無頭緒,在酒店大堂交了一天的房費,總是奢望他回來,這樣傻等到晚上。

一天都沒吃飯,躺在床上,盯著電話發呆,過幾分鍾看一次,怕錯過他的電話或短信。

現在生米都已經煮成稀飯了,人卻走了,折懷元是什麼意思嘛?彪悍的人生誰給我解釋下!

越想頭越痛,摸摸額頭,發現自己既然感冒了,病在了“外省客棧”中,感覺有點淒涼和傷感,那個動了我心的男人走了,一句話也沒留下,隻留下三個稱謂和三個字條和手機裏的三張照片,這都讓我有點自憐自艾,變身林黛玉。

翻著我們的照片,想念若隱若現,過去的幾天裏,我找到了我的兩萬分之一,確實笑得很甜。

自我打氣、自我催眠,胡思亂想了許久,最後腦子累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恢複到了精神十足的樣子,盡管心還是沒著沒落的。

吃點東西,買了台港版水果電腦。一場旅行,除了施麗外,很多朋友同學都沒去見,同學聚會也沒參加,香港澳門也沒去。準確來說,計劃的事一件沒做,突然就想回家了。

我原本是站在街頭即將放飛理想的有誌青年,現在卻變身林黛玉。

自助辦理了登機牌,選的是最後一排的位子,知道自己的位子是在最後,登機時也不著急,排在倒數第一位登機,突然發現自己的活成了他們的方式。

飛機上的兩小時,努力的敲打著電腦鍵盤,把我和折懷元的相遇、相知、相隨以文字的方式記錄。命名《尋找日記》,以小白文簡單易懂的描述著整個故事。

到了蘇城機場,鑽進王嘉誠來接我的車。一路上談天說地,說些毫無意義的話,東拚西湊,勉勉強強,把那些折懷元的事覆蓋起來。

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

舉得起放得下的叫舉重,舉得起放不下的叫負重。可惜,大多數人的愛情,都是負重的。我也不例外。

回到從小生活的家屬院,很多人向我們行注目禮。

在胖豬丫那打聽到鄰居又對我指指點點,在大城市不算什麼,可在這裏,女孩年紀到了二十七,不談男朋友不結婚的女人在這個老年人集聚社區裏好像是得了奇怪的病毒一樣,她們用異樣的目光看我,好像我對不起所有人,害我媽都抬不起頭,每回聽別人提起我的事就倉皇逃竄。就怕人家問起我的婚姻事,好像我不嫁,她就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好像她生下一個殘疾兒童拖累社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