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納稅的中國公民,我或許要承擔許多千奇百怪的社會義務,但我很清楚,這些義務裏絕對不包括要拿我的私人的事來娛樂他們這些路人甲。都說剩女是黃金時代,我一直沒發現我的黃金在哪裏?
吃過晚飯後,一個人傻傻的徘徊在小區裏,指尖在手機鍵打圈了很久,又撥折懷元的電話。撥過去電話是通的,但沒人接聽。
第二天,明明隻是過去了短短的一天,卻像是漫長的一個世紀。我再次撥折懷元的電話,但依舊沒有接聽。
第三天,我坐在一塊一億五千萬年的石頭上,發了一個下午的呆,望著手機又發呆到天黑,天空懸起一輪巨大的月亮,冷漠的光輝把人間照的得像一出悲慘的話劇。我又撥折懷元的電話,始終沒有接聽。
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氣才撥下你的號碼麼,你卻不接。不想接我電話就直說,別老是讓人家移動幫你向我說對不起。還是10086對我好,我給它發一條對短信,它給我回3條。
折懷元再也都沒有聯係我。從我的世界裏徹底的消失了。在家安靜了幾天,也讓自己冷靜了些,煞了煞心火,隻不知道某人如何?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找我?
每當想起這個。我會下意識的看看電話。
腦子裏不斷會浮起那個人,全都是對他突然離開的無數版本的猜測,誇張、傳奇、繪聲繪色、沒有邏輯,主觀臆測、瞎編亂造,晚上是對他私生活的眾眾夢境,間接的,把自己逼的精神分裂。
折壞元,如果我消失在你的生活你會半夜醒來想我想到泣不成聲嗎!
牽著方小賤①,徘徊在蘇城廣場人工湖邊。再怎麼想念,相隔一千多公裏的城市裏,也聞不到一丁點熟悉的氣味。
一瞬間,廣場上既然有人放起了煙花——
煙花很美,短暫的美,剩餘的是墜落的星光,是空氣中的落寞; 煙花在夜空中綻放著璀璨的光芒,然後迅速地消逝在無邊的夜色裏,淡淡的霧氣漸漸飄散在天空,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曾經的輝煌,曾經的美麗,曾經的燦爛,凝聚不成永恒。
我尋找的兩萬分之一的這場愛情很像我觀望的一場煙花。它綻放的瞬間,充滿勇氣的灼熱和即將幻滅的絢爛,我看著它,想著自己的心裏原來有那麼多的激情。後來,煙花熄滅了,夜空沉寂了,人們都回家了。
曇花一現的愛情,轉瞬即逝。
這感覺像把心掏出來,拋在地上猛踩幾腳,然後又被扔回胸腔,整顆心都在驚慌中麻木著,連疼也感覺不到,可是,難受極了。
我輕率的交出身體,輕易交出靈魂。最後感受到的卻是剛得到一切又瞬間失去的痛苦。可是,人就是有那麼多的不由自主,終究,在那一場煙火的時間,感性勝過於理性。我痛哭到捂著胸部蹲在繁華街頭。
這人來人往路客呀!不要再看我了,求求你們把我當透明吧。
一個人,一條街,一個角落,一場無聲的哭泣,蹲在街頭捂著胸部,我跟自己說,至少還會心疼。證明愛情存在過。許多事情,原本不複雜,卻被越想越複雜。有些感情,看似單純,實則麻煩。
哭過之後,煞了煞心火好歹知道牽著方小賤回家。賤賤,如果連你也不理我,我就變成狗不理了。
我一攤爛泥狀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十點鍾的鈴聲剛響,家裏闖進兩名女土匪。
“就知道你在床上躺著,等你百年之後,你有的是時間躺著,睡覺是很奇怪的東西,它使你以為那是是休息,是福氣;但實際上它所給你的是無聊,是倦怠,是消沉;它剝奪你對激情的希望。”。藍玉拉著舒娟一直嚷嚷個不停。
“兩位大美女,關心孤殘兒童來了?”我枕在雪白的枕頭上半側過頭無奈的接聲道。
“我們就是關心孤殘兒童來的,特意在娛樂城訂了個大包廂,來接你去享受生活,兩位美女保鏢做你的左右護衛,夠給你麵子了吧!”藍玉大聲嚷著。
“ 睡眠是一門藝術----誰也無法阻擋我追求藝術的腳步!”我懶著不起。
藍玉連拉帶拽的把我從床上拖起,舒娟則在衣櫃裏選我好看的,昂貴的衣服套在我身上,硬帶到我去出門。
十幾分鍾後,我就那麼被她倆押著到娛樂城。還好,包房裏沒有外人,就藍玉、舒娟、王嘉成和王大碗。
縱眼望去,還是我的朋友夠和睦。
藍玉吧,從外形上看,羅莉的類型,臉蛋兒漂亮,身材勁爆;從氣勢上看,龍行虎步的姿態,舍我其誰,彪悍無敵;在我們朋友圈裏人稱“漂亮害蟲”的我的發小。